“真实之眼告诉我,山地族的行动已经失败,王军胜,我们已经没有交手的意义。”希格德莉法就像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给人高贵但又遥远的感觉。
“的确,枪声已经完全消失,而南台海军阵营没有任何的异常变化,这明山地族的精英队已经全军覆没。”完全忽视了希格德莉法带给自己的距离感,王军胜自顾自道。
“战斗亦或离开。”希格德莉法冷冷道。
“闻之若见之,见之若知之,知之若己之,希格德莉法,我承认你的真实之眼在某些方面比我更占优势,这种智慧层面上的领先使你可以料敌以先,处处占得先机,只怕我们的会面你都能提前“看到”,但是在武力层面上你却是不如我的,如果我硬要和你交手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王军胜死盯着希格德莉法的双眼,好像要从其中读出什么一样。
“骄傲,你不屑动手,寂寞,你想要征服,所以今天我们不会交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希格德莉法的眼神毫无波动。
“王者寡人也,君者孤人也,圣者孤寡者也,希格德莉法,你乃帝后之命,等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就是我不在孤单的时候。来吧,有件事情你必须去做。”一挥袖,目光落在赵宏远那边,王军胜收敛起磅礴气势,如天子微服出巡般渐行渐远。
“南台海王的命运脱离了应有的轨迹,真实之眼告诉我未来会产生变数,时间在前行,拭目以待吧。”声音还飘荡在空气当中,希格德莉法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当中。
不远之处,五位金刀侍卫相互了头,向赵宏远那里奔去。
是夜,山地族猎杀队一十六人行鬼祟之事,三族共愤,齐诛之,魑魅皆亡。
数天后。
台海城罗府。
“父亲走了,徐管家走了,老师,现在连你都要舍弃徒儿了吗?”早在胡远光交出情报部权利之时,罗凯就已经预感到胡远光将会离开权利,果然,刚一回罗府,胡远光就来辞行了。
“乖徒儿,为师也舍不得你,可惜为师老了,老眼昏花再也帮不上你,我儿英杰略有才智,就让他替我为你效劳吧。胡远光握住义子胡英杰的一只手,又握住罗凯的一只手,然后把三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放在一起。
“英杰孩儿,你要为凯好好效力,就像我辅佐他父亲一样,当年我和他父亲一个年少轻狂,一个意气风,和如今的你们是何等的相像,可惜岁月催人老啊。现在我要趁着这把老骨头还能动赶紧回到家乡看看,人老了,思乡啦。”
胡英杰名声不显为人低调,但是罗凯知道这几年来一直都是胡英杰在帮胡远光处理政事。现在,这位隐居幕后的智者终于要走上前台,罗凯当然是欢迎之致。
事实上无论是罗建功还是胡远光都没有忽视对下一代的培养。
没有哪个国家办教育办穷了,办亡国了。外在崛起是内在完善的外延,而内在完善的基础从学教师的讲台上就已经奠定了。
“放心吧,父亲大人,我一定会倾尽所学辅佐少主,倒是父亲你……”
胡英杰到这里潸然泪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父亲你虽然不是我亲身父亲,但待我视如己出,胜似我亲身父母。今天就让孩儿磕头感恩父母感恩老师吧,在这为您送行!”
胡英杰含泪规规矩矩的连磕三个响头,落地有声,情深意切。
“好,好,我胡远光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教出了你们两位不世英杰,我会在另一个角落看着你们,看着你们成长为参天大树只手遮天。”胡远光既激动又自豪的道。
“恩师多多保重。”
千言万语一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受到感染,罗凯湿了眼眶。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胡远光低调的离开了这块为此奋斗了十年的土地,踏上了荣归故里的客船。
送别了胡远光,罗凯不禁自问,穿越人士,自己的亲人又在哪里?自己的存在感又在哪里?
想到几张亦是手下亦是朋友亦是亲人的年轻面容,罗凯找到了答案。
“老师已经离去,英杰师兄,打起精神来,老师只是隐居故里颐养天年,今后我们定然还有见面的机会,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让下次见面之时老师不会对我们感到失望。”
胡英杰擦了擦眼睛,头。
无论是胡英杰还是罗凯现在都没有多愁善感的时间,南台海虽然不大,但麻雀虽五脏俱全,胡英杰主政事,工、农、户、吏之事都要把关,而罗凯身为整个南台海的掌舵之人,那是一天工作二十个时都嫌不够,每天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们俩去做。
两人分别之后,罗凯坐上马车和罗震寰及大保镖厉擎苍一道,风尘仆仆的向南边赶去。
台海以南就是郓昌县,这郓昌县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县城,不过由于郓昌县以南的地下是罗凯和南台海的命脉所在,所以郓昌县得以在短短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内一跃成为整个南台海地区最为繁荣的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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