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没流多少血吗?!”
“那是因为腰封绑得太紧,刚好阻挡血流出来;但其实内部一直在出血……”
“你就只能干看着?!”
“如果是专业的外科医生,可以做手术缝合血管;我只受过三个月医务培训……”医务兵越说越小声。
但他说的是大实话。医生本来就精贵,战地医生更是少之又少。从部队里挑选士兵接受医务培训,已经是提高伤兵生还率的大好举措了,缪拉还能求什么?
青年军官连声诅咒着,也不知是在骂搅事的普鲁士人还是骂误事的俄罗斯人。
“你先用绷带绑上,绑紧点!图尔,”他叫着信赖的小队长的名字,“你立刻把他送到帕德伯恩去!”
一个小队赶夜路的话,两小时就能到了。他只希望雅诺的身体争气,能撑到那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