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把她当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果然,眼看着花瓶就要落地,袁青脸色惊变,像是被锥子戳了似的,仓惶喊道:“哎呀!这可是前明时期的.........”
墨轻歌假装一脸慌张,在花瓶摇摇晃晃的要砸在地面上的一刻,轻易的伸手接住了花瓶,装作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抱歉,是我不小心........”
袁青立时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不忘看了一眼墨轻歌,见墨轻歌没有看她,才道:“哎呦!没碎就好.......”
墨轻歌挑眉。
若真是不值钱,也不至于让袁青刚才紧张到这副模样,只是她这么说无疑是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刚才还说这些不值钱,瞧,值钱她紧张的那个样!
墨轻歌的目的不是给袁青难堪,所以,装出一脸稀奇无知的模样,看着那个花瓶:“虽然不名贵,但是好看。”
袁青小心翼翼的接过花瓶,摆回原位,“是啊,东西贵重在于是否赏心悦目,虽然这些不值钱。”
墨轻歌微微弯唇,优雅回笑,没有说话。
袁青果然段位高,每句话都透着别有深意,墨轻歌细细品着,琢磨着,还真是够累的。
不过,因此也看的出来袁青可不是什么善茬,对她面上礼遇不过是做做样子。
跟着袁青上了二楼,走过长廊,路过几间房,墨轻歌细细留意了门锁,只有一间是上锁的,而且挨着袁青的卧室,墨轻歌猜测,应该是席盛源在家办公的书房。
“明珠,进来。”袁青推开卧室门,唤着后走过来的墨轻歌。
墨轻歌走进去一步,看着装饰华贵富丽的卧室,已经不再惊讶了。
都说总统府富丽金贵,可她看着墨家老宅,怕是要富可敌国了。
墨轻歌进到里屋的时候,看着地上铺着的雕花刺绣地毯,自觉的换了佣人早早放在门口的一双新拖鞋。
这样奢华是人工织绣的纯貂毛地毯,若是她真的穿鞋踩在上面,怕是袁青要心疼了。
毕竟她的鞋子刚才走过内院小路,粘了不少泥土还有未化的雪水。
袁青见墨轻歌的举动,倒是多看了一眼她,由着佣人亲自帮她换鞋,进入里间,墨轻歌跟着走进去。
佣人将旗袍小心的递给袁青,就退离了。
袁青摸着旗袍上的刺绣,目露赞色,“这样精细的手工现在真是难找。”
“旗袍颜色是深宝石蓝,也衬您的肤色,符合您的气质。”
该恭维就恭维,虽然不是出于真心,墨轻歌倒是不吝啬自己的口舌。
谁不愿意听奉承好听的话儿,袁青地位再高,不也是整日都被那些名门阔太逢迎着过来的,有时候即便知道那些人没几句话是真,可听着入耳便不是错。
袁青被夸,自然开怀,让墨轻歌坐在沙发上等,她拿着旗袍去了衣帽间。
趁着这个空档,墨轻歌并没有毛手毛脚,而是第一时间环视卧室,果然,这屋里处处都有摄像头。
之前,她已经确认过,整个墨家老宅只要有瓦片的地方都有摄像头。
保镖也很多,席盛源可真够谨慎的。
难怪哥哥说席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席盛源,若不然哥哥不会一直等到今天。
墨轻歌规规矩矩的坐着,端起之前佣人送进来的一杯清茶,佯装喝茶的模样,起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
站在这个位置,几乎能看到整个席家老宅的布局,但是远处不时闪烁着的灯,就知道宅院里警卫布控有很多。
“明珠,你看,我穿这件旗袍怎么样?”
袁青的声音传来,墨轻歌淡静的转过身,握着手中的茶杯,走过去两步,看着袁青穿着那件旗袍的样子,静静地思索了两秒,一脸认真的说:“好像有些大了。”
“是吗?”袁青轻轻拽着腰上的布料,对着镜子又细细看了几遍,点点头,“好像是有点大。”
墨轻歌看着镜子里还在观察旗袍是否宽瘦的袁青,“您身型纤瘦,最适合穿旗袍,这旗袍又最显身段,多一寸少一寸也会让旗袍逊色一些。”
墨轻歌对旗袍的这点见解还是刻意请教叶云书的,毕竟这样的心得,只有向来特别注重装扮的叶云书才知道,她哪里懂这些?
不过是现学现卖,说与了袁青听,至于她说旗袍宽了一些,是她在订制旗袍的时候,故意让裁缝师放宽了一寸布料。
“没想到你懂的倒是多。”
袁青看着墨轻歌身上那件极为合体,布料契合着那纤柔身段的旗袍,完美的将旗袍穿到淋淋尽致。
还真是一个美人坯子,又是这样一个如花般的年龄,不怪席容槿对她这般维护和宠爱。
想当年,她穿着旗袍也是这般完美,只是,芳华不在,袁青心里不免有些感叹。
自然是觉得旗袍尺寸上哪怕是宽一点也是不完美的。
“明珠啊,这件旗袍还是拿去改一下尺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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