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得别人忤逆他,当即来变了脸,“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跟我对着干多少次了!上次霍家的事情,你也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对霍家动的手!”
席盛源发火,整个大厅里的几个餐桌坐着的宗亲骤然安静下来。
都惧席盛源的威严。
“父亲,霍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是霍家自食其果,您这么生气,莫不是觉得霍家受了冤屈不成?”席容槿说到这里,握住墨轻歌的手,幽幽道:“我们领证一事没有事先告知您,是我欠周,父亲,您若是有任何不满尽管斥责我来就是,只是,那些外界不实的谣言终归只是传言,我的妻子,我自然信得过,父亲,我和明珠一定会过的安安稳稳的,不让您和母亲失望。”
席盛源又想发作,袁青及时拽了下席盛源的衣袖,席盛源看了一眼袁青,才压下心里积攒的怒火。
墨轻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明白过来,席盛源虽然是站在最顶峰的那个人,但好像却很听袁青的。
看来,袁青在席家的位置不仅仅只是平时出席一些慈善活动的总统夫人形象,倒像是管事的。
接下来,席盛源一句话也没说,一副严肃的样子,大厅里的宗亲们也不敢出声。
席容槿仍是面色冷峻,不时地给墨轻歌夹菜,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袁青大概是往常替席盛源撑场子已经习以为常了,碍于宗亲们在,极力表现出一个温和的婆婆形象,看着墨轻歌身上的旗袍:“明珠,我看你身上这身旗袍款式很漂亮,尤其是这刺绣极为别致,在哪家店定制的?”
墨轻歌知道袁青平时有个爱好就是特别喜好穿旗袍,甚至是搜集一些款式独特漂亮的旗袍,墨轻歌今天就是故意穿着旗袍来的,投其所好,为了和袁青拉进一些关系。
从她进入大厅之后,袁青的目光就不时地落在她身上,她就知道,袁青一定会问。
墨轻歌自然也是想好了答案。
“我是在金华商场的一家店面定制的,店面的老板是清四代传下来的手艺人,铺子不大,做工却要比一些高档门面的做工要细致别样一些。”
这家铺子还是叶云书带她去的,叶云书曾经在御城生活了半辈子,又是个极重打扮的人,在一些阔太太们之间的穿衣打扮也是极为挑剔的,自然知道一些订制服装的老铺子。
墨轻歌又补充道:“这次,我来还给母亲带来了一件旗袍,我想一定适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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