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穿着素朴的灰青色褂子,梳着两个辫子,虽然褂子够宽大,可依然遮不住那属于一个女孩最好芳华的青嫩身材。
尤其是袁青瞥到佣人那只素白纤细的手,细嫩的皮肤,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嫌恶和憎恨。
“我美吗?”袁青抿了一口酒,看着镜子里偷偷看她一眼的佣人。
“美......夫人很美.......我听宅里的老佣人说夫人当年在御城可是数一数二的美......”
话还没说完,袁青手中的高脚玻璃杯狠狠地砸向了女佣的脸上。
女佣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摸着被玻璃杯砸破出血的脸,吓得哆嗦不止。
袁青仍是不解气,扬起带着钻戒的手,朝女佣脸上招呼了两巴掌:“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美,现在老了,不美了?”
“不是的......夫人........我说错话了.......”女佣脸上被袁青手上的戒指刮出两道深深的血痕来,脑袋使劲地磕在地面上,“夫人,饶了我.......饶了我......”
“贱蹄子!滚!”袁青一脚踢过去,将女佣踹翻在地,喊道:“来人啊!”
不少片刻,一个五十多岁老佣人急步走进来,瞥了一眼地上的血,以及那个满脸是血的年轻女佣,对随后进来的保镖道:“带下去吧,别脏了夫人的眼。”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年轻女佣犹在求饶呼喊,袁青烦躁的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老佣人急忙扶着袁青在床边坐下。
袁青吼道:“我不想再看到她。”
“是,夫人,我会处理好的,保证您以后再也看不到她。”
袁青摇摇头,头疼依然厉害,老佣人动作娴熟的按着袁青的太阳穴,“夫人,您别再动怒了,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何必让自己不快?”
“不,罗姨,你吩咐下去,把宅里年轻的长得漂亮的年轻佣人通通辞掉!”
“是......”
袁青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对老佣人罗姨说:“我老了,比不得那些小姑娘,当年我没有看住老爷,现在我不会再次重蹈覆辙!”
袁青只要想到当年席盛源的背叛,就恨得心肺绞痛。
她二十岁嫁给席盛源,一颗心都扑在了丈夫身上,为他筹谋,盘算,甚至是排除异己,活动关系,还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交易,一步一步让他在政界平步青云,甚至坐上了总统之位。
包括,一步一步把墨家搞垮,这一切还不都是她替他铺的路?
可是,到头来,天不佑人,她的儿子死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自己儿子没有享受到,却为席容槿铺了一条青云大道。
罗姨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在想那个女人?”
“她夜夜来我梦里寻我报仇,这个贱人死了也不让我消停,当年勾引我的丈夫,她死了就是活该!”
“是,她那样的狐媚子,夫人给足她脸面让她多活了几年,就是便宜她了。”
袁青阴毒的笑笑:“若不是想多折磨她几年,我早就弄死她了!当年我命人给下了慢性毒药,她精神状态一日不如一日,忧郁症加重,她自己自杀倒是省的我亲自料理了她,只是,她死了,她那个儿子又是我最大的隐患。”
“我们不是有烨琛吗?”
“烨琛到底还小,现在老爷看重那个野种,席容槿早晚会继承席家还有总统之位,烨琛即使长大了,那时候所有的一切还不都在席容槿手里?”
“唉,不管如何,最起码我们还有烨琛这个指望。”
“哼,老爷看起来对席容槿漠不关心,其实早就做好了一切打算,这次出访乌克兰,目的还不是要带他那个儿子回国?”
“夫人,那您有何打算?”
“哼,说起来,这次墨家可算是神助攻啊!”
袁青笑着笑着,笑出了声。
这时,手机响了,袁青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示意罗姨退下。
“表弟,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袁青下床,走到窗前,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问。
秘书长回道:“表姐,姐夫的意思是不想对墨家赶尽杀绝,而且,也会在近日带席容槿回国。”
袁青纤细的眉狠狠一拧:“席盛源永远是这么短见!墨家不除,他以后的位置能坐稳?”
“可是,姐夫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恨自己,所以一直不想对墨家出手。”
袁青愤愤道:“他真是老糊涂了!到现在装什么仁义!就是因为席容槿要娶那个墨轻歌,墨家一定要铲除不可,席容槿若是娶了墨家女就是对席家的未来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他居然会不知道?说到底,他眼里还是只有那个野种!”
“不过,姐夫也不会让席容槿娶墨轻歌的。”
“不过他们父子俩闹僵了也好,席盛源最好是彻底弃了这个野种也好!现在不用管席盛源什么态度了,只管按照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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