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就是那个对沈家威逼利诱迫她下嫁的宵小之人,又怎会对墨江衡动心?
所以,那时起,墨江衡和沈晴的婚姻实已经有了裂痕。
自此之后,墨江衡虽然照常对沈晴好,不过却鲜少回家,因为,他知道,沈晴是不愿见到他的。
后来,沈晴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墨冷深。
两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倒是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后来,沈晴又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取名轻歌。
墨江衡以为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而沈晴也没有再提过往的人和事,他以为,她的心就是一块石头,这数年的婚姻总是能将她的心捂热,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也总抵得过那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
可是,是他错了。
这世上唯一勉强的不得就是人心。
一如他对沈晴的执念,沈晴对她旧爱的惦念,就像是两人之间永远跨越不过去的一道断崖。
女儿轻歌两三岁的时候,沈晴的旧爱归来。
沈晴的旧爱是一名军人,因战事受伤,昏迷数月,几乎活不下来。
沈晴的旧爱还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躺在医院里,除了战友看望,那段时间,只有沈晴一人去医院照料。
墨江衡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沈晴也从未瞒着他,只是,后来,沈晴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
甚至成宿不归家,一直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的旧爱。
墨江衡即使再大度,也容忍不了沈晴这番不顾自己的家,去照顾另一个男人,所以,那段时间免不得吵架。
当时,墨江衡正在竞选议员,和沈晴冷战,也顾不得回家。
可是,有一天,只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墨轻歌连续发高烧几天不退,墨江衡那段时间出差,而沈晴又整日在医院,所以,家里只有佣人。
当沈晴回家发现墨轻歌的病状,将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墨轻歌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可是,自那之后,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
也在那时候,沈晴的旧爱还是死在了医院里。
后来,出差回来的墨江衡知道女儿眼睛再也看不见时,几乎是疯了般,迁怒于沈晴。
自那之后,墨江衡不许妻子再靠近女儿一步,也对妻子彻底心灰意冷。
她为了自己的旧爱,连女儿的死活都不管,这样的母亲不配为人母。
那时起,墨江衡和沈晴的婚姻彻底走上绝路,婚姻勉强维持了两年多。
即便这样,墨江衡从未有离婚的想法,可是,沈晴却提出了离婚。
而且是在墨江衡刚刚当上总统不久,沈晴连总统夫人这个位置都不要,走的时候,也没有拿走墨江衡一分财产,只是求他,把儿子冷深给她抚养。
墨江衡答应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沈晴,即便每次和儿子见面时,他也从未问及过沈晴一个字。
只是知道她得他哥哥招抚,过得不错,至于有没有再婚,他也从未刻意打听过。
一晃,数十年未见,今日沈晴的模样再次在墨江衡脑子里萦绕,却是浓浓的伤感。
他年轻过,爱过,也深知事事不能两。
他何尝不希望女儿嫁给爱情,也不希望女儿轻歌重蹈他和沈晴的结局。
可是,这世上诸事哪有那么圆满的?
墨江衡为女儿做尽了打算,如果席容槿不是席家人,他会尊重女儿的意愿,可是,他即使退一万步,将女儿嫁给席容槿,怕的不过是他护不住轻歌。
他即使为了女儿能放下仇恨,可是席会吗?
墨江衡冷哼一声,将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有事情情,他真得好好想想。
……
卧室里。
墨轻歌趴在被窝里,攥着手机,小声问道,“槿哥哥,我爸爸今晚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那端,席容槿坐在医务室里,军医正在处理他肩膀上的一处刀伤。
肩膀上的伤口鲜血淋漓,军医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听着自家首长明明受伤却对自己的小女朋友说自己没事,无奈的皱眉,直摇头。
席容槿瞪过去一眼,军医挑挑眉,继续手上动作。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嗯?”席容槿额头上隐隐冒着汗,握着手机的手还沾着血,他仍是声线温和的劝慰墨轻歌,不让她担心。
墨轻歌听席容槿说自己无事,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席容槿又哄着几句,才挂了电话。
军医刚想开口,门口一道轻佻的嗓音传来,说的是英文。
“卿。”
这时,军医已经处理好伤口,席容槿穿上外套,起身,淡淡的瞅着和门框一般高的男人,“司夜,你怎么来了?”
“啧,我怎么就不能来?”司夜瞧了一眼他肩膀的部位,“我倒是好奇,哪个人还能伤了你?”
席容槿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向来都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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