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地内牛满面。
唉,看来地球的男人太坏了啊,不管穿越到哪都是情圣级别的。
“走吧,去看看师尊,万玄真人。”许寒哈哈一笑,一别数年,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样呢,若是他知道当年他死活不收的杂灵根现在也筑基了,他又作何表情呢??
军中主将也曾是骁勇战将,催马跑到前方问道:“为何阻我大军去路,是谁?”
许寒神识搜寻,没发现孙将军气息,估计是死了。问道:“杀了孙将军?现在要去杀郡守?”主将眼神一凝双手一紧。他想杀许寒。但是没有把握,对方手中门板一样的大刀,地面数十米长的壕沟,提醒他眼前这家伙绝对不是一般人。压下杀意问道:“阁下意yù何为?”
许寒哪会和他说废话,人往前行,手中大刀轻轻一挥,杀死主将。然后喊话道:“都给我滚回军营老实呆着,擅出军营者,杀!顺便说句,们的主将已经被我宰了。”
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知道主将横死,军队开始慌乱。
非常时行非常事,许寒冲到中军处,把方才和主将呆在一起的几员副将捉住,喀嚓再杀一人,喝令军中长官:“为将者。管住自己士兵,若有不从或难以服众者。杀!”
将命令详细化,一层压制一层,又以生死相胁,军中诸将贪污的不敢去拼命,清廉的不甘心去拼命,军队慢慢停止sāo乱,后军变前军回转军营。许寒跟个杀神一样,冷冷瞧过其余几员副将,冷哼一声回到城里。
孙将军死了,有些事情要自己做,但是他又懒,伸张正义可以,可是琐碎到挨家挨户去调查谁好谁坏,那就没有耐心。想了想,北飞矿山,先救出苦力工人,还可以自下而上层层指认找出坏人。
矿山在城北五十里以外,好大一片群山,开了十几个洞穴,工人在矿下工作。洞穴外守着一些打手,约有三百多人,执刀带着锁链来回晃荡。再往外是片军营,连绵十余里,驻扎着十几万军队。
许寒轻声打个呼哨,一群黑心王八蛋官员,当真瞧得起这帮苦老百姓,竟然以军队强行压制看管,不错不错,不管军营将领是谁,可以死了。
这一时刻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官职越大,责任越大,这地方归直辖,就该承担责任。若是承担不起,那就死吧。径直闯向军营,士兵先是喝令,阻止,都失败后发起攻击。许寒也不和这帮毛兵蛋子纠缠,任他们刀斧加身,自己走自己的。
中军帐实在好认,神识轻松锁定帐内军士。他之所以闯营,就是要告诉士兵们,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只要违背伦理道德,老天不收,我来收!
越走越接近中军帐,前面兵丁层层堵截,排成近千道人墙。许寒看都不看,直直迎上去,千道人墙数万士兵被他一人顶出好大一个缺口。
闯营对军队来说是天大事情,任何人敢这么做,只能是杀头一个结局。许寒的挑衅让士兵发疯,不要命般奋勇扑过来。
十几万士兵,布成前军后军左翼右翼等六个军阵,他闯的是中军大营,为首主将单手抚剑远望营门方向。身边传令兵来回奔跑,随时禀报战况。从最开始的闯营,到后来的刀兵加身攻击失败,直到阵列人墙被其冲破,条条消息翔实汇报。主将听得面sè越来越难看,不断传下命令尽施杀招,可是闯营那个人好象铁人一样就是打不死。
一刻钟后,许寒出现在他眼前,而将军身前还拥着数百亲卫密实保护。许寒透过人群直望将军,淡声问道:“矿里那些人,就看着不管?”
他不问那些人是不是抓进去的,也没问有没有枉杀百姓,问那个没用,反正都是辩解,就问为将一方,当保百姓安定,为何矿下有无数苦工饱受迫害?
见到许寒嚣张闯营,又听他如此问话,将军突然有种明悟,知道今天完了,此人能于万军之中轻易闯到身边而不伤一毫一发,这等本领绝不是几百亲卫能够抵挡的,没必要牺牲手下xìng命,挥挥手命令道:“退下。”
令出如山,虽有诸多不愿,亲卫们仍然依令散开。将军打量许寒,慢慢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但确实是职责所在,我认错。”仰头想想问道:“来,不会只是想问我句话吧?”许寒道:“说呢?”
将军哈哈大笑,突然大声命令道:“全军将士听令。”
“在!”万军齐应,声势惊天,许寒虽然不怕他们会对自己不利,但也被这声音吓一跳。
将军大声喝令道:“执将令,封闭所有矿洞。救出所有工人。但有阻拦者。杀!护矿队,杀!手上沾有百姓鲜血的,杀!”
“是!”依旧万军齐应,整队后列队出发。工夫不大。中军大营空空如也,只剩下将军和身边两名副将,及手下三百亲卫队。
将军冲许寒抱拳:“感谢让我做完这件事。”许寒面sè平静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临死时,人对生命的了解格外敏锐。将军知道今rì难逃一死,反倒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命令手下:“摆酒,去后帐把我的这些年贪来的钱都拿出来。”
摆酒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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