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环视这周围。
一座木屋,木屋旁是山壁。
娄锦看了眼这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在这光秃秃的平地上仅有的一棵树。
老妪见娄锦将目光看向那树,眼皮陡然一跳。
娄锦笑了笑,却没有朝那树走去,而是带着老妪走向那木屋。
一入这屋子,满室的檀香袭来。
娄锦闻着这味道,却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
她忙捂住口鼻,将一粒药丸送入嘴里。萧匕安见着她这动作,立刻封住了几大穴位。
娄锦将药递给他,他才解开穴位。
这是,那一次她在相国寺浑身无力,便是闻得了这个檀香。
这个木屋与那相国寺有关?
娄锦回过头看向那老妪,这老妪倒是好好的,没任何不适的感觉。
娄锦眯起了眼,这个老妪究竟是什么身份?
而越是往内走,看到的东西就越让娄锦和萧匕安疑惑。
有僧人的衣服,有小孩的衣裤。
更有不少菩提子。
娄锦细细观察。见橱柜里头的碗足有四个,而三个小碗,一个大碗。
娄锦皱了下眉头,回过头道:”的丈夫在哪儿?“
那老妪仿佛被电劈中,猛地摇头,”我丈夫老早就去世了。“
是吗?
娄锦笑了,她道:”想来,应该是相国寺的僧人吧?“
她朝老妪一笑,老妪面上的震惊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阴狠的味道。
娄锦仿佛发现了一个绝密之事,看那老妪的眼神,仿佛正在想着办法将娄锦杀了灭口。
”等等,先别急着想脑袋中那些不中用的东西,我来猜猜。“她说着,便一步一步朝衣柜那走去,路过梳妆台的时候,她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梳妆台前有一个玉簪子,这玉簪子与之前的梁娇宫里的青画所戴的一样,极为漂亮,外头却镀上了一层蜡。
娄锦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来到了衣柜前。
她打开衣柜,看着里头一摞又一摞的衣服,一半乃是僧人所穿。
她伸手摸了下,极好的质地,乃是江南锦缎的上品。
下方有一个小木盒子,她缓缓伸手,眼角却看到那老妪的眼睁地很大,仿佛极为心惊一般。
娄锦打开那木盒子,很是漂亮的锦绣衣服。
娄锦翻开来一看,啧啧道:”二十几年前的宫女的服装还是和当前的有些差别。“
娄锦落下这话,老妪的心剧烈一颤。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娄锦,却强自镇定着装作听不懂娄锦说的话。
”丈夫应该是相国寺中地位不低之人,让我猜猜,能篆刻相国寺的印,又能将相国寺独有的符,衣服如此华贵,应该不在四大长老之下吧。“
娄锦的推敲,一字一句直砸人心。
萧匕安盯着老妪,心中也一阵诧异。
不下于四大长老的,竟敢在外头有家室?
如此违背相国寺的寺规,便是主持,怕也是要重型之后,再逐出相国寺的。
老妪的脸青白交加,仿佛写着恐怖这两个字。
娄锦又笑了起来,这一笑倾国倾城,白腻如雪的脸上,殷红的唇犹如一朵娇艳的梅绽放开来。
这笑,极美。
可看的那老妪一阵心惊肉颤。
老妪盯着娄锦,仿佛很是惧怕娄锦接下来所说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主持大人。能在这安碗筷,说明时常来,我方才来的时候看道外头有欢喜的亵衣亵裤,看样子应该也是丈夫留下来的。能时常出来,却不被寺庙中人发现,有这个自由的,怕也只能是主持大人了。“
老妪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她咬了咬牙,道:”不要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便是要来告诉我。“娄锦顿了下,拿起那放在梳妆台的玉簪子,道:”方才那宫女的服装我便不说了,我只说这玉佩,看样子像是宫中之物。我记性素来不好,可隐约记得二十几年前,有两个宫女失踪,一个是被万贵人遣出去的女子,她化为为青灯,在蓬莱岛。另一个,消失地更莫名其妙,虽宫中没有记载,可我后来问及们同一届的嬷嬷,得了些答案。“
那老妪的眼珠子左右转动着,仿佛在想着用什么话来搪塞娄锦。
可胸口仿佛梗着一块巨石,娄锦拉起她的手,感觉到她之间的冰凉和微微的颤抖。
那老妪想甩开娄锦的手,可她却如何都动不了,此时更觉得被看穿了,一时间犹如被人扒了皮一般,惊魂未定。
这个少女究竟是谁?
小小年纪贯穿二十几年前的事,再凭着这入屋一顿观察,就能得到这么多的消息,竟能猜到这一步来。
娄锦笑了笑,道:”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想知道,外面的那棵树有什么秘密?“
老妪双眼一翻白,险些晕了过去。
这个,她都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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