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王便笑了,封了王又如何,一个没有子嗣的王?哈哈哈,哈哈哈”
被押送出去的藏空满口污言秽语,而临出了乾清宫一脚之时,他突然不笑了。
“我测算天命,天命本不应该如此,娄锦她以水命来破坏天命运转,她会被天命反噬的。她的幸福一定会被天谴而大打折扣的。相信我。”
萧匕安跨出一步,他深深看着藏空临走时的那一眼,自信的绝对从容的,更是诅咒一样的让人汗毛直立。
朝上之上所有人几乎都被轰炸地体无完肤,看着藏空被押送离开,几乎所有人都震惊地无以复加。
三皇子喝了绝子汤?
天啊,支持三皇子的一派都摇头不信,这不会是真的,定是那藏空妖言惑众!
他们纷纷看向皇上,见皇上的脸色很是难看,凝重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药童跪在地上,他没敢说出三皇子的事,只低下头来,跪求皇上。
“启禀皇上,微臣请废黜相士门在京中的地位!”
药童浑身一颤,见说话之人乃是吏部尚书田笑,面色就更为苍白,不见半点血色。
有与相士门关系密切的官员都微微抬头觑着田尚书,竟要废黜相士门?
皇上见田笑转移了群臣们对三皇子的注意力,心里暗暗点头,顺着田笑的意思问道:“因何要罢黜?”
“皇上,相士门在大齐国各个地方都有据点,并且利用相门的一些测算坑蒙拐骗,这里乃是微臣收集到的证据。”
药童已经感觉到浑身麻痹,相士门要是被罢黜,那么他哪里还有容身之所?
那人不是说要还他府邸,还他奴仆和田地吗?相士门被罢黜,他那些东西便很快被收归,他将会一无所有啊。
田笑将手上的一叠资料送上去,皇上看了一眼,脸色便尤为难看。
“焚烧妇孺?以妖孽为名将一个不愿意出卖色相给相士的妇孺当众焚烧?”
皇上看了眼那药童,药童方才的无辜表象瞬间被击碎,他周身剧烈颤抖,仿佛皇上那一眼就是一个狠戾的刀一样剜在了他的身上。
“测算一个老实的富贵人家,道那人家风水不好,影响府衙运转,便侵吞他人家产,后银子全数用在了府台的吃喝上?”
皇上一一看着,一一念下去。
有与相士门有过千丝万缕关系的官员,纷纷承载不住压力,额头上的冷汗涔涔。
皇上将那些账簿和案件记录的本子甩在了桌上,瞪着下方众人道:“田笑,你给我彻查,所有与相士门有过私相授受的,都给我一缕撤职抄家查办,相士门!从此废黜,没收相士门一切财产,即刻就办!”
“是。”
田笑应了一声,儒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流萤,你不能再拒绝我了。
见皇上震怒,所有与相士门有关之人都惶惶地看着前方,失去焦距的眸子中一片空洞。
然而,支持仁亲王一派的官员却在为仁亲王而担忧,真的用了绝子汤?
乾清宫外传来了一声惊呼,皇上皱起了眉头,命了路公公去看,路公公焦急地走了回来,道:“皇上,太后娘娘晕倒在殿外了。”
皇上一惊,恼恨地看向那些没用的奴才,想来太后方才定是听到了藏空的一些事,这会儿定是被气晕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请太医。所有人,给朕退了。”
话一落,皇上便朝外走去,命了宫女太监把太后娘娘抱去里屋头照顾着。
其他所有官员都退了出去,有些双腿发颤的,起来的时候竟险些摔倒。
那些官员引来他人侧目,都纷纷摇头,想来这些人不用查都已经泄漏出了他们与相士门的关系。
药童被侍卫们拖了出去,他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只呆怔地任由侍卫拖走,临出门的大哭了起来。
呜呜唉唉,凄凄切切的声音渐行渐远,这崛起了二十多年的相士门今日终于面临着他必将陨落的命运。
太后被送到里屋,太医便急急赶来,又是一番按压人中,又是施针下药后,太后才醒了过来。
方一醒来,她便是老泪纵横,看向皇上的时候那双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愧疚和伤痛。
“皇上,哀家对不起你,对不起义熙,也对不起贤妃。更对不起整个后宫,是我太相信他了,原来皇嗣越来越少竟是因为他,原来四皇子本不会那样弱智,我当初还嫌弃他。”
太后越说越悲伤,金钗落了,鬓角的发丝银白若雪,她的容颜似乎又苍老了几岁,哀戚地看向皇上,最后道:“我最最对不起的人是先帝,是列祖列宗啊。哀家真不想活了。”
她满心愧疚后悔,想着当初逼迫娄锦喝绝子汤的自己是多么愚蠢,竟被藏空玩弄在股掌之间,皇上若是继续吃那金丹,是不是就会殒命?
她不敢想!
“可怜义熙,他喝了绝子汤啊,娄锦那丫头知道了竟也不闹不离,更是誓死要留在他的身边。现在想来,哀家真是愧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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