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闻拦住他,对昆汀道:“要不,跟我去香江吧。”
昆汀还在记丁巍说的那几个菜名,反问姜闻一句:“去香江干什么?”
姜闻鼓着眼不说话了。
“德国电影真的没落了,竟然靠地域保护拿到最不要脸的遮羞布……”
几杯高浓度酒精的二锅头下肚,昆汀就开始了激昂文字指点江山。
“你这话就不对了,脸都不要了,怎么会有遮羞布?”
姜闻随口搭一句。
丁巍也是随口一说:“遮羞布不是来遮脸的吧?”
姜闻一愣:“你特么的说的真有道理。”
昆汀又化身好奇宝宝问遮羞布什么意思。
姜闻就瞬间累觉不爱了。
“丁,你的那个眼神很有意思,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昆汀到底还记得自己是个导演,问起丁巍在《浮屠》里独处时的表演。
丁巍浅笑一下:“《浮屠》是一部反乌托邦传统的邪典电影,大悲又是个带有被虐成癖的边缘化小人物角色,自幼被他师傅收养,打骂虐待,已经形成了受虐自虐的精神烙印和倾向,也目睹了他师傅反社会的言行举止,从心理上来讲他有种恋父情结,把他师傅当成至高信仰了,所以即使他被他师傅抛弃陷害了,也要完成师傅的心愿和任务。恐惧,后悔,阴狠,悲愤,迷恋,孤独,绝望,畅快,八种情绪,再加上他的手和眼,就像这样……”
丁巍说着,站起身来,略微僵一下身子,仿佛生锈了一般的机械,眼帘低垂,看不出是喜是悲,脑袋微微一偏却又似乎没动,嘴唇微动,却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连鼻息也没有了,他就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站定不动,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这是一头仿佛随时暴起择人而噬的野兽,不带一丝人的理智和情绪。
昆汀瞬间就想起小时候后他哥哥捂着他的眼睛让他触摸一种东西的恶作剧,凉凉的,质感粗厉,在他手心里蠕动,还会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
那种颤栗,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想看一眼肢节动物,哪怕是肥腻的虫子都不行。
“好了好了,丁,你真是个牛笔的演员。”
昆汀举手叫停,还抖抖后背,一副被鬼上身的模样。。
丁巍愣了下,大哥,我还没表演完来,后面还有呢。
刚才只不过是丁巍对身体的控制,内心戏还没表现出来呢。
昆汀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承认,丁巍确实有跟丹泽尔华盛顿一较高下的表演功底。
“邪典电影,唔,这个倒有些意思。”
昆汀目前在寻求改变,其实他在《低俗》中就有了这种灵感,就是脸叔约翰特拉沃尔塔吹着口哨施施然在洗手间拉屎,被进门找金表的布鲁斯威利斯一枪隔门打死的那场戏。
但直到三年后的《杀死比尔》两部电影,昆汀才正式形成带有自己浓烈风格的反传统的拍摄风格,才有了《无耻混蛋》和《八恶人》两部经典。
但拍邪典电影最出名的却不是昆汀塔诺蒂诺,而是该派宗师科恩兄弟。
《血迷宫》和《老无所依》才是这类电影的代表,如今似乎要加上《浮屠》了。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了,昆汀依然醉的不省人事,再也不提去香江进社团的事了,被姜闻携裹着进了房间,丁巍转身上楼。
三个人喝了五瓶二锅头,姜闻和昆汀喝的最凶,两人都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目前都有各自的困惑和迷茫,只能借酒消愁愁更愁了。
“怎么喝这么多?”
进门后,俞老师还没睡,看见丁巍醉醺醺的样子,很是嫌弃,皱着眉头帮丁巍挂好衣服,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丁巍还算清醒,倒也知道俞老师很讨厌他喝酒,赶紧陪个笑脸:“就喝了一点儿,主要是二锅头味儿大,有些冲,你上床去吧,别再熏着,我自己可以,坐一会儿就好。”
俞老师瞪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呀,你就作吧。没犯事儿吧?见得谁啊?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丁巍大口的吸一口热水咽下去:“昆汀,昆汀塔诺蒂诺,《低俗》的导演。嘿,你真想不到,昆汀那人竟然爱吃华夏美食,还吃得可香了。对了,你晚上吃了没有?”
晚宴上俞老师根本没吃,也没得吃,丁巍还叮嘱过让她回去吃一点的。
俞老师摇头:“没胃口,就喝了两杯果汁,早上再吃吧。我定了明天的机票,明天就能回去吧?”
柏林电影节的事情全都办妥了,款项账目清楚,人情往来也有回礼,就连梁新成卓婷等留学生丁巍还专门抽了半天时间出来请他们吃饭然后将报酬一一付清了。
“嗯,下午的吧,回去之后正好是晚上。”
等丁巍休息一阵洗漱后换了睡衣上床,俞老师凑近闻了一下丁巍的嘴巴,还是有些嫌弃:“以后少喝酒,喝了酒这么大的味儿,你把头转过去……”
好吧,丁巍从善如流转过头,俞老师才勉强缩进丁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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