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独独记住了这件事！殿下，若是经历过那般生死逃亡，看着自己的父亲，奶爹死在自己的面前，听着他们临终的遗言，会忘记吗？”
司予述没有说话。
“父亲、奶爹……他们都没有让我报仇，在进京城之前，我也没有想过报仇……”程秦笑着继续道，却比哭还难看，“便是进了宫，见到了永熙帝，我也没想过报仇……虽然她的惩处狠了些，可是，却并没有错，秦家叛国谋逆，是该死，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秦家九族的死居然是因为一个构陷！居然是因为的母皇被她的枕边人算计！秦家九族，几千人啊！就是这样死了！我若是不保此仇，如何配为人？！”
“所以一改厌恶我的态度接近我，让我一步一步地走进的温柔陷阱之中，然后，嫁给我，再在我的府中兴风作浪？”司予述反问道。
程秦没有否认，“是！我知道我不可能杀的了皇帝，甚至的父君，我也未必能够杀的了，而且，杀了他们还不是最好的报应！”
“所以，找上了我！”司予述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毁了我，不仅母皇伤心，父君也会伤心！”
“是！”程秦咬着牙道，“我们秦家数千人枉死，们一家岂能幸福快乐？！父君大难不死又如何？我要替天行道，让们下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秦家叛国谋逆？那们司家又是什么？！前有弟弟和西戎国主不清不楚还生下了孽种，如今大皇姐又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和敌国勾结！我们秦家被诛杀了九族，那们司家又该诛杀几族？！凭什么们犯了罪便可以没事，我们秦家却要灭九族？！就是因为们是皇族吗？！”
“所以，不惜杀了自己的孩子来挑拨我与大皇姐的关系，来构陷弗儿，最后还诬陷大皇姐非礼，让我和大皇姐的关系更加的糟糕，最后，还将琝儿的事情告知大皇姐，好让大皇姐利用琝儿来威胁我？”司予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
“我原先也没想到这般好的方法的，是的司徒侧君告诉我，的正君屋子里藏了东西，会害人胎儿的东西，我便去看看，谁知，竟然真的找到了，起先我还以为司徒氏是好心，后来方才知道，他不过是想借我的口来击倒白氏罢了！”程秦笑着道，“只是，这时候我却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与其用这东西去击倒一个无关紧要的白氏，不如好好利用，不是让我和那冯侧君好好来往吗？不是想利用这般让和大皇女的关系更加的融洽好，好！我成全，我会好好的和他来往……”
“在得到那堕胎药之前已经和冯氏来往了！”司予述眼眸渐渐地泛红，“早就不想要那个孩子！”
程秦像是被揭破了心中事一般，面善闪过了一抹难看，可很快，便又笑道：“是又如何？我如何能够生下混有们司家血脉的孩子！我若是这般做了如何对得起我秦家的几千亡魂！”
司予述面容猛然一狞，起身扬手掀了桌子。
程秦不动，任由着菜汁溅到了他的身上。
“本殿在的眼中，只是仇人，只是一枚棋子？！”司予述终究还是打破了淡定。
程秦却仍是那般，缓缓站起身来，“是。”
司予述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没有人可以杀本殿的孩子，即使他的父亲！”
“我是他的父亲，我有资格决定他的去留！”程秦却反驳道。
司予述手加重了力度，“便不怕本殿杀了！”
“殿下……”程秦笑着道：“我既然敢说，便不怕死。”
“不怕死？那不是报不了仇了吗？”司予述道，“不是不要命了都要报仇吗？！”
程秦仍是笑着，“去年，司徒侧君给了我一包毒药，让我去毒杀宗亲大牢内的白氏，我自然不会傻傻的为他卖命，所以，我故意在德贵君面前掉落了那包毒药，让德贵君看清楚他那侄儿的真面目，不过在这之前，我偷偷藏了一些。”
司予述面容一变。
“没错，就放在了方才的酒中。”程秦继续笑道。
司予述浑身颤抖，额上的青筋也跳动着，“——”
“殿下，程秦陪共赴黄泉！”程秦一字一字地道，“死了，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我可是他们亲手送进来给的9有的弟弟，他也会因为这件事而痛不欲生！”
“贱人！”司予述松开了他的脖子却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程秦跌倒在地上，手掌被地上的碎瓷片割伤了，嘴角也渗出了血，“贱人？呵呵……殿下以为身边又有几个好人？的正君白氏……他有多好？不也是一个为了家族而将拱手送人的人吗？的司徒侧君，说他单纯善良？呵呵……现在定然是认为当日逼迫那小侍自尽的人是我吧？只是很可惜，不是，就是口中单纯善良的司徒氏！是他将人杀了，还逼迫他留下遗书构陷白氏！我害人，他也有一份功劳！”
“胡说！”花厅的门被人猛然推开。
司徒氏面色惨白地冲了进来，他本是忍不住来找程秦晦气的，可是却没想到居然听到了这些，而他，居然将他也给供了出来，“这个贱人胡说！”他冲到了程秦的面前，揪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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