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一同去荣王府,敲荣王正君给侧君送了一盅补品,而侧君吃不下给太女侍人吃,那小侍便趁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下了药进去,不了最后太女侍人不好意思吃,荣王侧君便只好也用了一些,才给太女侍人用,结果两人一同小产了!”
“这心机真的深啊!”
“太可怕了!”
“这般恶毒的男子怎么配当太女正君?!”
“这么可怕的事情?从哪里听来的?”
“我是从我一个友人哪里听说的,她有一个远房亲戚在宫中当侍卫,听说凤后为了这件事还和陛下吵了一场被陛下禁足了!”
“不是!不是!是太女正君的母家白家的族人传出来的!听白家的族人说,太女正君就是通过他的一个庶出的弟弟买的堕胎药,可事发之后他却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说是那庶出的弟弟陷害他,最后,他倒是没事了,他那庶出的弟弟被关了起来,说不定已经被杀了!”
“不对啊,我听到的是从太女府传出来的,凤后派了人去太女府抓拿太女正君,听说差点没打起来了,最后在太女正君的寝室里面搜到了堕胎药,听说御医验过了,就是害荣王侧君以及太女侍人小产的那种堕胎药!”
“这件事是不是在真的?若是真的为何不见陛下处置?难道陛下不知道?”
“不仅陛下知道,连凤后,皇贵君和太女都知道,听说他们还审问过了,可是最后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处置!”
不管消息从何处传出,都不影响这件事的震撼性。
……
司予述听到风声的时候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操纵,她绝对不信,“去查查究竟是谁散播消息!”
“是!”
司予述咬着牙沉默半晌,随后起步离开,可方才出了书房门没多久,便见管家惊慌地赶来,她神色一沉,“发生何事?!”
“回殿下,今早程侍人让人来告知小的说自己的近身小侍清早出去给他采摘新鲜的鲜花之后便一直没回来。”管家面色不好地禀报,“小的得知之后便让人去后花园找,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司徒侧君去后花园散步,在池塘边发现了一具浮尸……小的让人打捞上来,证实了正式程侍人的近身小侍。”
“什么?!”司予述面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
“司徒侧君当场便惊晕了,程侍人那边小的还没有禀报。”管家禀报道,“正君方才得知了消息已经赶去了。”
司予述眼底闪过了一抹厉芒,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如今眼前发生的事情,以及当日御书房内白鞍的那些指控一一在司予述的脑海中掠过,半晌,起步往前。
当他赶到后花园池塘边,便见到白氏呆滞地站在尸首旁,面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司予述顿了顿脚步,然后方才起步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之后,然后沉声道:“还不快将尸首抬下去!”
白氏浑身一颤,转头看向身边的司予述,原本便苍白的面容又添了青色,“殿下……”声音微颤。
司予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顿时手心一片冰凉,蹙了蹙眉,“脸色不好,先回去休息,这事本殿来处理。”
白氏动了动嘴唇,欲要说话,可是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送正君回去。”司予述移开了视线,对着身边的小侍吩咐道。
白氏垂下了眼帘,掩盖住了眼底那深沉的刺痛,随后,在小侍的搀扶之下离开。
司予述凝注了白氏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方才转过身,目光冷凌地看着众人,“到底怎么回事?!”
……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大皇妹知道!”荣王府内,司以晏借着过来看望荣王正君的机会将荣王府管家叫到了花厅,厉色警告道。
管家也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大皇子放心,小的明白。”
“大皇妹是不会离开院子的,只要封住院子中伺候的人的嘴,这件事便不会传到大皇妹的耳中!”司以晏继续道,“我现在便进宫将此时禀报父后和母皇,荣王府这边一定要盯紧!”
“是。”管家郑重应道。
司以晏又重复交到了几次,随后方才起步欲离开,可这时候一个下人匆忙进来禀报,“启禀大皇子,靖王正君来了,而且一进门不等小的去通报便直接往后院冲去了……”
“什么?!”司以晏大惊。
此时,靖王府内,司予执也是被下人的禀报惊了一惊。
“说什么?!”
司予执虽然很少出门,但是外面的传闻她自然也是知道,而这两日她也是在寻思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方才正确,也在等着宫中的态度,可是没想到宫里面还未有消息传来,她的正君便先搀和进来了!
她今早便不该让他出门!
“来人,备马!”
薛氏今早跟司予执说想出门买一些东西,当时司予执正烦着外面的传闻没有陪着他一同去,只是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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