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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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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事情经过明朗化
不同的质地,有一组,是绿玉雕刻,有一组鸡,公鸡、母鸡和小鸡,都雕得生动之极,而且玉的质地,也是罕见的美玉。

    作为主要装饰部分,是一辆金丝编成的大马车,马则由一整块白玉雕成。

    比较起来,实用部分的虽然也极尽华丽之能事,但自然也不算得什么了,倒是有一套录影音响设备,颇引人注目,略略一看,就可以看出,其中每一个组件,都是音响爱好者梦中的珍品。

    曾原这时,打开了一个柜门,我看到至少有三百瓶以上的酒,储存在柜中,粗略地看去,就可以看到了不少在拍卖场中可以卖到好价钱的名酒在。

    曾原又指着一些柜子说:“这些柜子还没有打开,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宝物。”

    我明知故问;“这像是一个侍役领班的住所?”

    曾原道:“当然不是,初步认定他是长期潜伏着的,身份特殊的人物,他能在那次国宴中任职,是由于国宴由一家酒店的饮食部承办,而他在一个星期前,贿赂了酒店一个高级职员,取得了那职位。”

    我在一张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手指按在太阳穴上,那样,可以使我静下来,再把事情好好想一遍。

    曾原仍在说着:“他在这里的化名是包勃,那名字一点意义也没有,而到现在为止,还找不到有关个人的任何资料。”

    我在想:

    包勃,这个人假设是“主宰会”的一员。

    ②“主宰会”不满意斐将军和酋长间的交易,更不满酋长因斐将军的介绍而取得旁听资格,所以要收回那块玻璃。

    ③“主宰会”派包勃完成这件事。

    ④包勃想到的办法,是利用古九非的扒窃技巧。

    ⑤古九非没有完成任务,反倒在包勃身上,扒走了一卷底片。

    ⑥那底片一定极其重要,所以古九非才惹了杀身之祸。

    整个事情的六个阶段,这样的推定,然可以成立。疑问有两个:

    “主宰会”为什么不直接命令将军,索回那块玻璃?

    (答案可能是斐将军别有供利用之处,不想和他翻脸,也可能另有原因。)

    ②为什么想到利用古九非?

    (答案是,承办这件事的包勃,可能以为那是最巧妙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斐将军失去了那块玻璃,不敢出声,再另外设法去应付酋长,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至于会生出那么多曲折来,那是一开始所想不到的。)

    我吁了一口气,睁开眼来,曾原用十分疑惑的神望着我。

    我又想到的一个问题是:包勃,现在上哪里去了?

    他是一个失败者,不但未能阻止斐将军把玻璃交给酋长,而且还失了一卷底片。肯定是他和他的同伴,杀死了古九非,把事情又扩大了几分,他现在上哪里去了?

    像“主宰会”这样的组织,能容许有那样的失败者存在吗?

    包勃的下场,只可能是两上:天涯海角亡命,逃避组织的追辑。②已被组织找到,在接受处分中!

    曾原仍然望着我,我苦笑:“这屋子的主人,可能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曾原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始终不是十分了解,所以他吃惊:“这里有那么多贵重的东西——”

    我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比起人的生命来,这里的一切,一文不值!”

    曾原没有和我作争辩,我同时又想到,那卷软片上所展示的一切景象,如此可怕,而包勃在失去了它之后,又用那样的手段对付古九非,显示了那卷软片的重要性。那么,软片和“主宰会”有关?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

    软片上有那么可怕的景象,这种景象,如果和“主宰会”有关,那就有可能是“主宰会”制造出来的!

    这个假设如果成立,由此来推测“主宰会”的意图,的确会令人吃惊得遍体生寒!

    “主宰会”想做什么?想把人类变得那么可怕?

    我不由自主摇着头,曾原见我老不说话,只是思索,显然十分失望,他道:“那姓温的少年,曾和我联络过,我转告了你的话,他像是感到很意外,频频说:‘糟了!迟了一步。’”

    我挥了挥手——这时我所想到的事如此严重,可以说几乎整个人类的命运,谁还有心思去理会三个小顽童?我正在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去探索“主宰会”的意图?那当然极困难,但如果真会有那么可怕的情景出现,再困难也要弄个明白。

    所以,曾原又说了些什么,我竟没有听进去,直到我再定过神来,望向他,他才道:“他们三人……好像商量着,要再把那东西弄回来!”

    我听得十分生气,用力一拍沙发扶手:“这三个小家伙,太胡闹了!”

    说话之间,警方的两个搜查专家到了,开始搜查整个屋子,我看了一会,出乎意料之外,所有的抽屉、柜子,甚至一个暗藏在墙中的保险箱,打开之后,部空空如也,绝不如曾原所预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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