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又听说,那尚书大人和那位亲家同僚大吵了一架,说什么自己的女儿本是选秀要入宫的,便宜了那小子。
那位同僚虽然气愤贺家这么说,但还算是知书懂礼的人家,知道这是皇命不可违,还是很周到地准备了聘礼。
尚书大人虽然很想将那聘礼丢出门外,可那圣旨还在家里,只得忍气吞声的受了。
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是为了一遭能够入宫,为他们家挣些颜面,聪儿以后再在仕途上也不至于吃亏。
哪知官家不知听了哪门子的邪说,就知道他家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儿,中书郎家又有个刚二十的小儿子。偏要做月老为他们扯什么儿女亲家。
这可不是月老乱搭线吗?官家明明知道他和那中书郎不合,三天见着定是要吵一架的。以后做这个亲家,可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吗。
贺尚书十分地难过,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罢了。女儿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但养了这么些年,好歹还是有些感情的。
至少中书郎的那个儿子欺负不了他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