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师级的人物也可以运用武道意念斩掉半实体的恶魔,但不知为何,圣人在亚索身上感觉不到那种大师自带的威势。
面前这位剑豪依仗更多的是风元素,意志方面平平无奇,故而他要替对方加持。
“嗯!?”
圣人发出疑惑。自己有能力为指定的兵刃附加特殊能力,但此刻他竟然找不到对方的剑!
“怎么了?”守护者问。
“没什么,我和你联手,把最强的灵体植物唤出来。”寺庙圣人娴熟的转变作战方案。
说着,他眼睛恢复正常,确定亚索手中握着剑后,他闭眼,白芒涌现,那把剑又消失了!
他不再言语,而是等待着旁边的守护者施法,准备加持强大的树灵体,那也能斩杀恶魔。
在身后炙热目光的注视下,亚索抿着嘴战斗,手中的无鞘之刃挥出一道道青罡。
他身后的任何人都体会不到,每一次相击,都有数道欲要侵入人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或是愤怒的咆哮,或是哀怨的呢喃,或是不甘的低语。
虽然自身不为所动,但他觉得其他人应该是挡不住的。
所以不能退了!
再退,就是单方面的,恶魔对普通羔羊的血腥杀戮!
疾风剑术小有所成之时,便可持朽木枯叶一剑斩钢,身为素马的亲传弟子,教派的最后一人,亚索当然被传授了最终奥义。
只是他因为素马长老和永恩的死心怀愧疚,久久不能踏出所谓的最后一步,故而没办法在恕瑞玛,在大军厮杀中将其用出。
如今回到了艾欧尼亚,又有绽灵加持,他想试一试。
“风在追,还是在逃?”
他举剑自问。
没有修行这一招,是因为他还不敢真正的放下过去,不敢在脑子里回忆那个夏日炎炎的午后,那位悉心教导自己的老人。
其实风并没有追,也没有逃。
追的是人,逃跑的,也是人!
为了真相,为了尊严,他的逃亡旅途上满是剑下之魂。
此刻为了身后的居民,他想,也必须去面对“在逃”的自己。
“狂风!”
亚索低吟,他的剑也跟着产生共鸣,在实际短暂却感觉极悠久的时间里,无鞘之刃的剑尖卷起旋风,直到笼罩他整个人。
下一秒,风势扩大,他身前数公里的风元素尽皆涌来。
“想驾驭这股力量,就必须有与之相匹配的意志,否则狂风之下,身死道消。”
素马的教诲在亚索心中徘徊。
他回忆起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和每个面孔倒下时的姿势。
无鞘之刃的震颤幅度越来越大,而他迟迟斩不出这一剑,在他体表怒吼的罡风割破他的皮肤,撕开他的血肉,宛如恶灵。
亚索其实对此早有预料,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在今晚。想在此刻斩出这一剑。
然而,不可能了。
“风在追?”
“还是在逃?”
前方被黑暗占据的密林中,忽然传出一声幽幽的低语,像是在询问,又像叹息。
渐渐松开剑刃的手瞬间握紧,亚索双目圆瞪,全身爆血。
“风在追?”
“还是在,逃?”
又是一声幽幽的低语。
“啊!!!”
亚索爆喝一声,手中的疾风尽数挥出,方向却是没有正对密林,百米青辉斜着卷上天际。
快旋转成光影的旋风沿途“蹭”到好几只恶魔,将其直接搅碎。
亚索红着眼睛回头扫了一眼,正好看到刚回来的张启东。
下一秒,他化作疾风突入林中,朝着黑暗的深处直直奔去。
……
“它们对普通人不感兴趣。”
“充满恶臭的皮囊,毫无灵气的血肉,不是恶魔想吃的。”
“起码要这个档次的修者,才有资格被它们整个吞掉,至于那些体内还含有粪便尿液,常年劳作的农民,它们会随手杀掉。”
“所以在亚扎卡纳眼里我们才是最扎眼的目标,瓜分我们之后,它们才会随手杀掉剩余的人,等待着吸收那一点精魄。”
寺庙圣人向张启东介绍着。
“原来如此~”张启东则是比了个“ok”的手势。
亚扎卡纳的作战方式千奇百怪,刚才那批凝聚实体后,竟然还有一蹦千米高,舌头如激光弹簧的蟾蜍怪人,真的很难杀。
于是他做不到斩尽杀绝,在放走了一小部分后快速赶回。
现在看来他是对的,因为亚索这边有足足二十多个恶魔。
“没有凝聚实体之前是最好对付的,我得想办法把它们凑在一起。”张启东心里构思着打法,身体主动突入恶魔堆中。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燃起金炎,而是凭借着纯**去周旋。
恶魔一般都会用覆盖着黑油似的身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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