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所需要的所有酒水和点心。
看见花儿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唐静的眼眶突然就起了雾,从头到尾,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他,不管自己对他冷淡也好,热情也罢,他一直都未离开过。
花儿一怔,急忙走上去,递了手帕,摸着她的头,“怎么了,怎么突然眼圈就红了,谁欺负你了?”
他不说这句话,她还能勉强将那些泪意逼回去,可是那句话一说出来,唐静却是倍感委屈,情不自禁就趴在花儿的肩膀上面,轻声抽泣起来。
花儿越安慰,她哭的越狠,到最后干脆 号啕大哭了,幸亏这个单独的厨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个人,否则唐静也不好意思哭出来。
她只是觉得心里好委屈,好委屈,好难过,好压抑,好想放声大哭。
花儿的手默默的在她背上轻拍,犹如那哄摇蓝里宝宝的妈妈,他没有再劝了,他了解这种感觉,也理解她的痛苦,她的委屈,她的心酸,还有假装不在意的苦楚。
哭了好一阵子,花儿的肩膀都被她的眼泪给濡湿了,唐静才抽噎着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花儿开起了玩笑,“最难消受美人恩了,这件衣服真是有幸,能第二次承受青青小姐眼泪的洗礼。”
他说这话,唐静才注意观察到,这件衣服居然还是那时候花儿才四十几级穿的,她不由惊讶起来,“怎么这件衣服还没扔掉啊,为什么现在穿起来了?”
花儿耸耸肩膀,“上面可是有美女的眼泪 呢,我哪里舍得扔,一直珍藏着的噢,以后等你出名了,我就拿去拍卖,一准值钱,反正今天是做包子,又不是打怪,穿什么等级的衣服有什么要紧。不过幸亏我今天穿了这件衣服,要不然它哪里能有幸经受第二次洗礼,看来这次行情又要看涨,估计得更贵了。”
“讨厌!”唐静捶了他一拳头,破啼为笑,接过花儿递来的手帕,把眼泪擦干,哭完之后,感觉心里好像轻松多了,她昂起头做足了师傅的范儿道,“你呀,还在这儿偷懒,耍贫嘴,还不赶紧给我做包子去,小心我打你小pp!”
“哎哟,您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呀,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那儿哭鼻子的?”
“你还敢说,一千个加五千高法效的包子,不做完不准睡觉!”
“师傅,你公报私仇!”
“两千个!”
“师傅,我错了,我做,我做还不行吗?”某花终于屈服在某女得意的淫=威之下了,开始认命的揉起了面粉,做起了包子,当起了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