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之前他告诉我不少事情,比小贝他们大几岁,跟着小贝他们,一边陪同玩耍,一边学习。”
“哦~!”众人表示明白。
徐依珑不着急找人问问题,而是对众人说道:“你们想的角度不对,护苗队一直不神秘,只是很多人不愿意去浪费时间了解,在大家眼中,护苗队不是一个战斗队伍,是一个升华了的安稳与幸福,是雨雪天中的伞,是烈日下的遮凉棚。
有护苗队出现的地方,大家可以安心睡觉,能够放心吃饭,不再惧怕任何的东西,仔细想想,这是什么?
这是家,是父母,可以说大多数的人对自己的父亲或母亲都是熟悉的,但有多少人专门针对父母进行心理和行为的理性分析?很多孩子玩过家家的时候都在模仿父亲、母亲,可谁能把父母动作与心理完映射出来?
大家仔细想想,你们真的了解你们的父母吗?反正我是不能,我每当想要作个记录,把父亲或母亲的行为填在表格里,然后套用行为心理学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别扭,那会让我跟父母之间变得陌生,我从心里反感和抵制。
换到护苗队上来说也是一样,大家不是不能去了解,而是不愿意去,潜意识当中让我们自己本身拒绝分析和解剖护苗队的详细情况,我们更愿意想的是,护苗队是跟我最亲近的,是最强大的,是我的依靠,我的避风港。
别人不可以骂护苗队,别人不准贬低护苗队,否则的话就是侮辱我,就跟谁骂我的父母一样。明白了吧,很简单的道理。你们忙着,我要去问几个问题。”
徐依珑剖析一番,对孙冒等人挥挥手,钻到帐篷里。
孙冒十六个人面面相觑。
“果然有学问。”皇甫耶滠感慨道。
“他说的没错,琢磨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呵呵!”夏侯屹不再感到害怕了。
“原来护苗队在我心中一直是这个位置?”孙冒搓搓手。
剩下的人都点头,话说开了似乎真的很简单,在面对护苗队的时候,自己已经把自己当成孩子了,不过这不丢人,护苗队这个家长做的很好,从未让人失望过,正如现在大雪未休但自己却没有丝毫恐惧一样。
“还继续看吗?”孙冒问。
众人想想,都摇头,没什么可看的,知道护苗队不累就行。
“要不……去厨房看看?晚上吃什么?”夏侯屹提议。
孙冒赞同:“也行,能有红烧排骨就好了,上回吃还是一个月前。”
“你吃的那个跟人家护苗队的能一样么。”皇甫耶滠打趣。
一个开光县的人哈哈笑两声,说道:“一样,张王两家派人到我们县里帮着致富,里面有厨子,你说一样不一样?”
“为什么我那没有?”皇甫耶滠羡慕地问。
“因为你没发电报。”另一个开光县的人笑着回答。
皇甫耶滠看向孙冒,问:“发电报他们就来?”
“当然,孩子救助了,当父母的怎会不管?那时我头年年末发的,第二年开春他们就来了,眼看要有好日子过,结果一场大雪下来,牲口和家禽都赶这来了,就送给护苗队吧,回头咱们县重新再来,都熟悉了,简单。”
孙冒似乎是安慰自己,又似乎是说给开光县的人听。
开光县的人觉得很可惜,但想想自己活了,而且已经知道怎么养殖,多费点力气没啥。
大家说着话,绕来绕去的,快要绕迷糊了,问了几个站岗的人,终于找到一个做饭的地方。
二十多个大灶里面有几个火没有熄灭,上面架着锅,有的里面烧开水,有的熬汤。
旁边还有几个人在分解刚杀的猪,有几个厨子坐在棚子下的桌子旁吃东西,看上去似乎还有酒。
孙冒等人到来,还没说话,桌子边的一个厨子站起来,热情地招呼:“孙县令,来啦?正要让人去找你,到这边,把合同签了。”
说话时厨子拉住孙冒往桌子边走。
一摞纸摆在桌子上,孙冒没去看,不解地问:“什么合同?”
“买卖合同,开光县带来不少的活禽和牲口,我们买了。其中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成年牲口和家禽,我们直接付钱,另一部分是崽子,估计是没办法活着带回去了,我们也杀掉,等雪停下,我们补充给你们崽子,你们继续养,就当卖一批出栏的家禽和牲口。”
厨子边说边递给孙冒笔,让他签字,还有印泥,好按手印或者是县令的印章。
孙冒往后使劲躲:“不不不,不卖,送给护苗队,这钱我哪能要?你们想陷我于何地?”
其他开光县的人猛点头,支持县令。
皇甫耶滠和夏侯屹也认为不应该要钱,在人家的营帐里又吃又住,而且还是人家去救的,怎么好意思还收钱?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啥了吧!”厨子瞪孙冒一眼:“不是我们护苗队买,按照朝廷的政策,受灾地方百姓的损失由朝廷负责,在灾后补偿给百姓,当地的百姓好继续发展,比起大唐付出的补偿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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