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到你的妻儿了。我要将乔木献给面具大王。”
顾止眉毛一扬,问:“敢问父王 ,面具大王是谁?”
顾尔衮冷笑道:“面具大王就是这支绿林军的实际掌管着。这么多年来,乔越早就物色 了一个人,为他管理着这支绿林。”
顾止唇角一勾,阴笑道:“原来这绿林,还并没有成为父王您的,父王只是暂时从面具男手中借得的。”
顾尔衮感觉到了顾止话里的讥讽,他听着很不舒服,“你也许不知道,这个面具大王也想要你的妻儿。在本王去取这支绿林军之时,就与他说好,必带乔木母女献上给面具大王,面具大王便会将绿林军全权交于本王使用。所以,顾止,乔木,将再不是你的妻。”
顾止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向乔木。
乔木心已无死灰,连同小虎,阿水,阿牛被顾尔衮抓着带走。
在一边的周权忍不住了,“顾止,你为何如此冷血?就算你从来没有爱过乔木,可是,乔木已为你产下一女,你如何能这般无动于衷?”
顾止唇角的肌肉紧抿成一个冷酷的弧线来,他跃上了马,目光没有一丝留恋与迟疑,说:“全军下令,继续攻打建业城不得有误”
周权惊得目瞪口呆。
顾止说:“周权,你速去请乔越过来一谈。”
周权满脸不情愿:“周权还要去攻城,没这个空闲”
顾止说:“攻城自有人在,你只须去请乔越便是。”
“这等小事,为何要我去?”周权因为对顾止不满,连带他的命令也不想服从了。
顾止知道周权就是这么一个人,火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十足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轻轻一笑,“这可不是小事,岳父大人在城东另一头的郊外,要想请得过来,需越过敌军重重关隘,若没有一定的胆魄,还真请不过来呢。”
周权冷笑:“一口一声岳父大人,刚才是谁,将乔越的女儿亲自送到了火口刀尖上”
说是这样说,可是军令如山,周权还是听令去请了。
顾止一面下令攻城,一面坐在帐营里。
他从箱子里掏出一个面具,轻轻抚摸了一下,开始写起信来。
然后,他对守卫说:“等下若是乔越过来了,将这信交于他。”
然后,顾止便拿着这个面具,走了。
周权带着乔越过来后,守卫说:“都督令我将此书信交于乔先生,都督已离开帐营,不知何往。”
周权嘟囔着抱怨:“请是他请人来的,人来了,他倒是自己不知所踪。”
乔越脸色严肃,打开书信,看着看着,内心一抖。
“乔先生,你怎么了?”周权问。
乔越迅速将书信撕成粉碎,抛到风中,尴尬笑道:“没事。都督做事,总是有他的用意的。只是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周权奇怪极了,乔越怎么听说,顾止不救他女儿,他竟没有怪顾止,反而为顾止说话?
乔越叹了口气,在心里说,真的没想到,原来这个面具大王,这个他将整个绿林军相交与管理的面具大王,竟不是别人,原来真是他
乔越走后,周权将乔越刚刚撕碎的书信捡起来,一碎片一碎片地重新拼起来。
好容易才碎了个大概,在烛光中,周汤看着这封信,越看,他的眼睛张得越大,简直是满心惊奇。
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了,为何顾止,会忽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顾尔衮抓着乔木,来到了绿林军的集会地。
黑压压的绿林军中,立着一个身材高挺的男子,那男子穿着暗色蟒纹袍服,长发披下来,正背对着他。
顾尔衮立定,笑道:“大王,你想要的人,已给你带来了。”
那男子微微转身,顾尔衮看到了一张戴着面具的脸。
“人呢?”面具男立着,风吹得他衣袂飘扬。
顾尔衮挥了挥手,乔木被带了上来。
“送上给面具大王。”顾尔衮令。
乔木挣扎不出,被推到面具大王面前。面具大王伏下身,用细长的手指勾起乔木的下巴,轻轻一笑:“这女子的确长得不错。本大王很喜欢。”
乔木连忙移开了头,害怕地看着他,大声说道:“不要碰我我是有夫君的”
那男子听了,从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睛一寒,乔木与这双眼睛对视时,忽然感到,这眼睛怎么会这么熟悉?
面具大王问:“可是你夫君抛弃了你,你依旧还想着他?”
乔木低下了头,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是我的家事,不必你管你不要想碰我”
面具大王却继续问道:“你,恨你夫君吗?是不是,不会再原谅他了?”
乔木咬了咬嘴唇,恨恨地说:“今生今世,我都不要再见到他”
面具大王听了,目光颤抖起来。
乔木觉得这人怎么奇怪,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却见面具大王扶着案几坐下来,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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