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那是她深爱的他呀
剑,掉落下来,发出光当的声音,在迷离的风中显得格外 刺耳。
“不,我,我怎么会?”她捂着嘴,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仇恨与痛苦,爱与恨,同时来夺她的心的地盘。一个脑变成了两个脑。
可是,他却强忍着痛苦,捡 起地上的剑,用剑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看着心爱的她,他竟轻轻一笑。
“木儿,还记得吗?那次,你问我,如果有一天,你要杀我,我会如何?我说,我会心甘情愿死在你的剑下。我做到了,木儿。”他的声音渐渐微弱,可是言语却越来越深情,似乎在用尽一生的情去说这些话。
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不,你不能死,不能死发。”她忽然要上前扶住他。
可是,这时,顾尔衮用力击在顾止的后背上。
她只看到,顾止如一只大鸟,被打飞出去,血,滴下来,滴在她头发上,然后,顾止被打落下万丈悬崖之下。
“夫君——”她不顾一切大喊着,直冲向悬崖,阿水与阿牛急忙扶住她。
那悬崖之下透着寒气,她知道,她失去他了,她要失去他了
是她,害死了他
“不,悬崖下太准,阿止会受不了的,让我下去陪陪他”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挣扎着要跳下去。
她现在只想与他在一起,再不必管什么仇恨,她只要与他在一起。
阿牛将她打晕了,阿水说:“送都督夫人回去吧。”
阿牛他们将乔木与小虎带走了。
顾尔衮也没有再伤害他们,毕竟小虎也算是他的亲人。
顾尔衮站在悬崖尖上,望着悬崖之下,他那好久没有流泪的眼睛,竟湿润了。
“阿止,你的命,甚至比父王还要苦。父王最多是得不到江山,也得不到美人而已。可是你呢?先是被自己最爱的妻刺伤了,然后又被自己的生父打落下了悬崖。可是,不要怪父王,父王也不求你原谅。希望你在下面,可以好好安息。”
只有凄凉的风,在回答顾尔衮的话。
顾尔衮“杀”了顾止之后,整顿皇宫禁卫军,开始反击。
乔木被阿水与阿牛送回了顾府。
博小玉与顾荣不知道顾止在哪里,阿水让阿牛不要将顾止的死去传出去,免得造成军心混乱,所以博小玉与顾荣便四下打听着顾止的消息。
乔木醒来后,阿水守在她身边,说:“都督夫人,你一定要坚强,如今都督已死,若是都督夫人不代替都督掌管三军,只怕到时候,会造成军心大乱,这样,顾尔衮与太后便会卷土重来,到时候,不但夫人的生命会有危险,都督辛苦创下的都要毁于一旦了。”
乔木脸色苍白,看到阿水,眼睛挣扎着睁开,可是不久又合上了。
泪,已流光,心,还在痛。
她根本没仔细听阿水在说什么,只是抽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说:“我要见我夫君。我要见我夫君。”
阿水见她如此****,叹息道:“都督夫人,如果都督在天有灵,看到夫人这样作贱自己,都督一定不会高兴的。”
“我夫君一定很恨我,我不该这样杀他。”她的声音微弱无力,就像是快要死的人一般。
阿水想,她这样子,不用几天,也能去见顾止了。
这怎么行?
这时,有人来报,乔越一家过来看乔木了。
乔木听了,挣扎着坐起来,“什么?我爹娘还没有死?”
乔越进来后,告诉乔木,顾止早就安排他们离开了,他们没有死。并且那把火,不是顾止放的,而是顾尔衮放的。
乔木听了,内心更加悲痛了,“原来我错怪了我夫君我夫君不顾一切来救我,我竟亲自杀死了他”
她歇斯底里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号啕大哭起来。
不管怎么劝她还是哭,顾荣见了,将乔越叫了出来。
“如今顾止生死不明,可是三军不能没有一个统帅,若是我做这个统帅,只怕有人不服,不如请乔先生暂管吧。”顾荣说。
乔越眉毛一皱:“我只是一介商人,做这统帅就更难服众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乔木做。”
顾荣眼睛一亮,的确,在顾止的帮助下,乔木过去曾得了“为民请命的勇敢夫人”称号,大得民心,后来又与顾止一同北上,在军营里与战士们也混熟了。
如今顾止不在,只怕只有乔木是最能服众的了。
可是顾荣却叹了口气,看着屋内哭得稀马烂的乔木,摇了摇头:“可是,乔木这样伤心,怎么能做这个统帅?”
乔越说;“我自己的女儿,我很清楚,她不会这样轻易被挫折打倒的。”
乔越带着杨氏,还有乔露,乔枫过来。
“木儿,别这样,你这样为娘有多伤心呢。”杨氏紧紧搂着乔木。这个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她如何舍得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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