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妥当。”
脸上仍挂着未拭尽的泪痕,兰戎换上略带羞怯的表情,从她怀里退出来。
他细心地为她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襟,其间,眼神和指尖没有半分的暧昧僭越。
——她喜欢妥当的关系,他必定倾尽力,给她一份妥当的关系,不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呵呵呵……好啦,不哭了,我们快点吃面吧,再不吃都凉了。”
花知婉皮笑肉不笑转移了话题。
又来了又来了!!
见兰戎间接承认了自己有伴侣的事实,她心头那股莫名的气闷又来了!!
……
相安无事地吃了一会儿面,花知婉忽然想起一件十万火急的要事。
“对了!!兰戎,有没有看到我的法器?”
“法器?”他用了一个十足疑问的语调,像是完没有理解她在说的是什么。
“嗯!我记得我昏倒前,明明有印象把它带上了啊!不记得吗?”
她有点急了,用手比划着,认认真真地补充说明:“是不是忘记法器长什么样了?就是,我以前老用的那个,黑色的、四四方方的东西!”
“哦,说那个……”
兰戎云淡风轻地回答:“是啊,我有把它带回来了。”
“好好!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我找了一个上午了,到处找都没找到,还以为丢在树林了。”
花知婉安下心来,吃面都有滋味了许多。
“怎么会呢,不会丢的。”
夹起一块猪肝,兰戎将它放到口中,慢条斯理地嚼。
或许是重逢带来的喜悦,他的嘴角始终含着浅浅的笑。
十四岁的兰戎具有花知婉最喜欢的率真善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纯良的品格,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十四岁的大魔头学会埋藏起深沉的心思,伪装出一个率真善良的外壳,逐步朝她靠近……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