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至于以后,以咱镇国公府的男儿的能力还能让妻子儿女饿着冻着不成?”陆瑾康紧了紧搂着苏云朵的手铿锵有力地说道。 好吧,苏云朵表示自己是真的有些杞人忧天。 说真的,若真的只想过过好日子,镇国公府几房在京城还真的都能排上号,就算现在离开镇国公府,只要不赌不嫖,怎么说也能过上令羡慕的富裕生活。 至于他们自己那就更不必说了,不说陆瑾康名下的那些产业,当就苏云朵自己本人名下的产业,不敢说东凌人国首富,前百强却是妥妥的。 事实上如果陆瑾康没有镇国公世子这重身份,也许他们的日子可以过得更轻松惬意。 当然陆瑾康的身份与生俱来,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的,这也是让苏云朵极为无奈的事情。同时也是让无数俗世之人无限羡慕的。 只要想到这些,苏云朵就不由地想到一句话,那就是“君之蜜糖吾之砒霜”,古人诚不我欺! 虽说陆瑾康早有预感,在接到圣上旨意之后,却还是连续忙了大半个月,待一切准备就绪,启程的时候已然是七月中旬。 陆瑾康亲自前往驿馆与乌列和北辰国使臣商定行程,决定七月二十辰时准时启程。 令苏云朵意想不到的是,七月十九这日大帅府的送别宴刚刚落下帷幕,曾茹就发动了。 三个时辰之后镇国公府又添一男孩,弄璋之喜冲散了离别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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