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要不是两宗掌门点破，他都不知道，他的师尊，已经是那般境界的存在。此时此刻的越千山，脑中轰鸣。一重重压不住的气息，止不住的翻飞起来。
“师父，你果真是九重纯阳？”越千山瞪着眼睛，看着鹿老。
鹿老叹息一声：“不错，为师确实是九重纯阳！不过，以前的为师，也确实是，只是一个半截入土的七重修士！”
他说到这里，又将目光落在秦风的身上，“为师能重新走到这个境界，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老朽可能还是七重境界，只要等到寿元耗尽，就会死掉的那种！”
越千山完木了。
他就这样呆立原地。
不是他的心智不够。
而是眼下发生的事情，震动了他的心神。
却也在这个时候。
鹿老收回目光射向天空，朗声道：“两位藏在暗处看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出来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