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死死压着,她扶着土墙站起身,忍着脚腕剧痛咬牙继续前行。
直到看见檐下那个张望身影,她才长舒了一口气,将脏了的裙裾捏在手里,尽量走得平稳走上前,“殿下,都送去了。”
他早拿在手中的帕子凑过来,将她面上的雨水擦去,“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冻着了?”目光落在她衣袖的泥污上,他一怔,“摔着了?怎么这么不当心。”
她急忙将衣袖藏在身后,“不曾不曾……”慌乱间,沾着泥土的裙裾散开。
他垂目望着她的一脸惊慌且眸中噙着水泽,忽而肃颜道:“伞也不会撑了么?我衣衫皆湿。”
她慌忙踮脚,将油伞凑近几分,脚痛加剧不及呼痛,已被他拦腰抱起。
大惊之下,她几乎将手中的油伞松脱,“这如何使得?!奴这是死罪……”
他已快步往巷道外走去,“在外头,不许呼殿下,你也不该称奴。出来前这些就说好的,回去怎么罚你,你自己看着办。”
桐拂本已又惊又痛,而这阿湛的下一句,才委实令她如入冰窟。
那阿湛细声应道:“是,待回去东宫玄圃,阿湛自去领罚,太子殿下……”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