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医治?”
繁姿眉梢一挑,“这个嘛,我尚需同我师父商议,你且等着。”说罢扭头就往外走。
“你可知你师父在何处?”桐拂实在没忍住,这小丫头竟当真有本事把文德从太医院里翻出来?
“这有何难,我……”她忽然打住,“总之,我自有法子。”
“对了,”她转过身,“你若觉着精神尚可,不妨与你那相思苦,去外头走走。闷在这里,没事也要憋出毛病来。”
“我可是朝廷重犯,出不去那院门。”桐拂忍着笑。
繁姿眉头一皱,“哪有这么麻烦?走走走,刚好我要出门,将你带出去。”
桐拂虽心中讶然,但忍着未透出半分,起身跟着。金幼孜亦跟在后头,看着前头已走出去老远的繁姿道:“看起来,文德这是收了个厉害的徒弟……”
桐拂不以为然,“一会儿出不了院门,她就该急了。”
然而三个人大摇大摆地出了惠民药局,门口守卫只是看了一眼,就恭敬地让开了道。
繁姿钻入院门外的马车,伸出脑袋,“我去去就回,你们俩随意走走,若是累了,你,”她又指着金幼孜,“嗳?你叫什么?”
他忙道:“在下姓金……”
繁姿手一挥,“晓得了,金大人一会儿可要将我的病人完好无损地送回医局来……”说罢车帘落下,马车很快走远了。
“这姑娘,古怪得紧……”桐拂不由喃喃,“她为何唤你大人?你今日并未着官服。还有,门口的守卫,为何会如此轻易地放我出来?”
金幼孜沉吟片刻,“这位繁姿姑娘,只怕不是寻常医官。至于你为何可以这么轻易的出来……”
他的眼光扫过不远处街角的茶摊,原本正向她二人张望的几个喝茶人,忙移开了目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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