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可以……”杨明点了点头，“这茶水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仔细一品，却又什么都品不到，实在是怪异……”说着，杨明微微摇头，面上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哈哈哈……”老人大笑了起来，“这桂云茶，之所以珍贵，便是贵在这缕似有实无的香气……”顿了顿，老人解释道：“桂云花，花香扑鼻，浓郁艳丽，实乃是俗不可耐之物，然而经过多种工序，这股俗香被淡化至无，偏偏又成了大雅之物，受才子佳人，世勋权贵的热切追捧……”
“原来如此……”杨明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根本就没听懂。
看着杨明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同样没怎么听懂的郑东方郁闷了，撇了撇嘴，嘀咕道：“不就是茶么？”
“哈哈哈哈……”老人大笑着，“此茶非雅人，是品不出那股芬芳的，两位能够品出那淡淡的芬芳，足以证明两位实乃大雅之士……”说着，还一个劲儿的摇头晃脑，一手轻抚着颌下美髯，好似在说：‘不巧，鄙人也是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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