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式练完,只听“哗”的一声,火焰跑书里去了,连一点火星都没留下。只剩一堆变木炭留在原地。
书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窂引着似的飞到张晓面前一尺不到的地方,悬浮不动,貌似等待张晓收回。
张晓大着胆子试着把双手伸到书下面,那便轻轻落入张晓掌中一闪一闪的亮光从书中发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耀眼。这哪里还是那本黑不溜秋的旧书。简直就是金书嘛!
张晓张大嘴巴,大脑实在转不过弯来;连口水一滴滴往书里渗都不知。那书也不知“吃了”张晓多少唾液。最后大概是吃饱了,在张晓掌中安静下来不再吸收唾液。
此时的张晓紧闭双目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坐地上;眉毛时而皱起露出痛苦的神情,吋而舒展露出惊喜的笑容。
此刻张晓脑中的“小蝌蚪”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些蝌蚪文字一歪一拧,变成了张晓熟悉的简体字。一句话:张晓正在学习生字,一字一句死记硬背,还好那“蝌蚪”耐心够好,不厌其烦的演练个不停,只到他部记下。
他这一坐就是一天两夜,到了第三天凌晨七点才醒过来。这“蝌蚪”文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认。
张晓醒来没有忙着看书,而是把书小心翼翼地放到枕头下面,(现在知道爱惜了。)接着做了一大锅“猪食”狼吞虎咽吃完才拿起天书,深深吸了一口气才………。
“《火极神典》非童男莫练,练者不到先天境界若破身,必成淫魔,每日无女泻欲必欲火焚身而亡。切记、慎之。庄极子留待有缘”。
第九章 开洋荤
张晓只看了开篇语就吓了一跳:“这庄极子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的"牛人"。搞出本秘籍还神经兮兮的;“科学不是证明了,这是否处男都一样,没什么分别嘛!难道男人也有层看不见的处男膜?简直是扯谈”。张晓对于庄极子的言还真不愿苟同。
接着又想:“反正咱也是合格产品,这丫的正好合练。管他那些道道干什么?”他只要想想学会“蝌蚪”文的诡异过程,就会明白庄极子的话不是无的放矢。
如总纲内还提到女人也不适合练此功,否则唇上长须,皮肤变粗,毛孔变大;身长满一块块的肌肉。
就是练了长生不老,也不会有女孩子喜欢长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吧!
说不定他那天心血来潮,教王小花练练,让王小花长出个"甄子丹"样的背影。恐怕王大村长非把王小花嫁他不可。让他尝尝“人妖”的滋味。
还别说,在张晓心里还真有这个打算;王大村长一家对他这么好,自己有好东西当要和他们一家分享了。
王大村长“老两口”年纪太大不能学,王小花只比他小半晌,应该可以练练。也不知道那时他会不会再看看总纲,不然要是王小花真练了《火极神典》,整出个“大块女”,嘿嘿!就有热闹看了。
于是,张晓略过总纲,直接翻下一篇……
张晓跳过总纲,翻到第一节一看:“吆喝!”还真不是空白一片了,多了幅招式图外,在最下边还有幅盘坐人像图,看那些小红线,比原先那幅筒单多了。
“第一节竞然是“纳气”。可不就是吸几口气储藏在体内吗?这么简单的事居然让老子玩了半天的“小豆豆”,还累得差点没了气”。张晓只看了个招式名称便发了一通牢骚。
“不对!绝对有问题,人怎么可能吸气不呼出,那还不憋死?再看看,原来是这样,哦!”张晓道。
手心朝上放于膝上,吸气入劳宫穴过肩井穴,下落丹田穴旋转一周,再从涌泉穴排除废气为一个小周天。快者半年内能吸气入体,慢者一年数十年不等。
“吸口气也要这么长时间,这老庄不会是骗人吧!试试,实践出真理”。张晓边看边在心中想。
张晓静下心来盘膝坐好,按照书上说的一引气,更感觉到一股微不可察的、略带微温的“气”从左掌心慢慢渗入,沿着经脉往上挪动,太慢了,简直就似“老牛拉破车”―――要多慢就有多慢。
张晓运了十多分钟的气,那股微温居然只在手腕处徘徊;“怎么会这样,就不能给老子快点”张晓还真急了,一个劲在心里催。
思想开小差了,只听“喳”的一声。就像撕破布发出的声响一样。“哎哟!疼、疼啊”!张晓咧着嘴直叫喊。岔气了那会不痛。
“他姥姥的,这老庄怎么不说明练这东西会痛成这样子”。张晓咧嘴道。
他那里明白,要不是他半年前就开始练那招式,并且还突破了第一式进入第二式,把经脉练的比普通人坚韧百倍,练岔了气,就不会是疼一下了事,有可能左手残废,甚至危急生命。这也就是书上讲的“走火入魔”。
当然他不是练了那么半年多的招式,也不可能一次就纳气入体。先决条件是不可缺少的。
知到利害,再次引气他小心多了。不敢再东想西想,平心、静气,意念随着那一小股“气”一直延伸,再延伸……只到听见“汽”的一声才睁开双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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