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麻子还真啰嗦,问件小问题都要说这么多废话”。张晓没领王大村长的情,还在心理嘀咕王大村长的不是,还嫌人家废话多。
张晓听后也根本没把剂量“一两吧”搞清楚,他跑到七地大手一伸,两大把农药放进水桶,只见桶底都铺满了农药。
接着——加水——搅拌——药水中的小颗粒在桶中翻滚不断,根本不能部融化。只要是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农药放太多了。
张晓这“上课”不听讲的家伙哪里知道这些道道。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二,先喷了再说。这种七“菜鸟”的想法还真与一般人不同。(唉!是激进了点,“菜鸟”嘛!吃点亏对他有好处。老鸟言)
菜鸟喷药一阵手忙脚乱,张晓背起喷雾器左手抓起压力杆使劲上下摇动,劣质喷雾器“嘎噶、嘎嘎”乱叫,也顾不上管喷雾器快散架罢工了!赶时间嘛!
可任凭他怎么使劲,右手上握的喷头就是不见喷水;药水浓度过高,堵死了!
“这死喷雾器,怎么跟老子过不去;等哪天老子发了第一个开牌的就是你。张晓骂道。
“也不知有没有用电的喷雾器啊!要是真有,喷药水肯定不会这么费力。什么时候去镇上打听打听”。他根本没想到这是自己的药水浓度太高,不是喷雾器不好使;还以为是自己的“武器”不够先进。
他也不想想,村人都用这种喷雾器,人家怎么就好使呢?
骂归骂,该使用手动喷雾器还是该用照用。电动喷雾器,即使真有,他也没能力购买。那也只能在心里丫丫一下罢了。
“咱现在不是穷吗?等‘三七’卖成钱再说。还是面对现实吧!能用就行。“三七”的好坏又不是靠喷雾器的好坏决定,怕啥!咱是靠技术吃饭的”。张晓还挺自恋的。
“嘿嘿!我钻,我钻,我再钻。把喷口钻得大大的看你喷不喷,呵呵!喷了”。张晓一边用小尖刀使劲钻大喷孔,一边高兴地叫。这家伙玩“野蛮”的了!
可惜喷出来的是一股股的水,没形成喷雾。喷口被他钻得太大了,压力不够喷出来的药水,无法形成雾汽。和用个喷壶浇水一样。他到不如直接用瓢泼还省事些,反正用喷雾器也没发挥喷雾器的优势。用瓢总要快些吧!
“管它,不是喷了吗”?他可不在乎是水是雾,能用就行了。继续……
七农们都知道,这喷雾器喷出的农药,一定要形成喷雾附在植物的表面,药效才能充分发挥,像张晓这样喷出一股股的药水,浇水式的洒药水;多半药水都浇地上了!浪费药水不说还起反作用。
他用的是除草农药,适量喷洒不会伤害农作物;但超量还是会伤害农作物的。这么多的药水灌进地下,杂草肯定能彻底清除,可“三七”根部同样遭殃。
他这次施药如果是为了防治“三七”病症,基本上不会有效果,简直是浪费药水;还好这次是为了除草,作用肯定会有,只是“三七”苗可能也……(嘿嘿!一般人咱不告诉。菜鸟语:)
张晓这懒虫才不管这些东东,只要做了就行。还讲:“人家领导不是说了: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做的好不好是水平问题。态度不好该批,水平不好可以再提高嘛!”
“咱不是种七“菜鸟”吗?“三七”没管好可以理解的嘛”!他理由还真多
这不,就因为张晓这种“菜鸟”思想导致开头一幕。王大村长说的“一两吧”那吧字只是平时习惯用的感叹字,真义就”一市两”吧字没实际义义。就指用称称的一两农药,张晓把“一两”农药误解为“手抓两大把”农药,不出状况才怪。
本来张晓不该犯这一低级错误,他也是本地人,类似的言语他也没少说。闹了这样的超级大笑话,说了真是丢人啊!年轻人做事还是不要太毛糙为好。
幸好张晓存放的《除草净》少,再加上他把喷口钻得太大;喷施又不均匀。一桶药水只喷了小半地方,大面积只等赶集日到集市购买再加施。老天还够给面子,让这牲口农药不够用,不然他违规操作,这一亩三分地就要变成“光光板”了!
教训啊!教训!以后老子再也不听“王大麻子”这种“羊上树”的吊吊了,张晓一边清除死七苗一边诅咒王大村长。
可仔细一想:“嘿嘿!这错误好像在咱?嘿嘿!可这不能承认,不然会笑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