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那张脸与将自己父亲胸膛捅穿的金发中年人的脸无比相似的脸,她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击碎她的一切,她痛苦的嘶吼着,眼神空洞,瞳孔开始消散……
邦兹看见她一醒来便疯了,心中难免有些郁闷,这几年玩弄的女人,哪个不是自己送上门来,虽然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那至高无上的教皇……邦兹摇摇头,将自己的父亲从脑子里甩出去,心中的郁闷变成了愤怒的火苗。
他想要发泄,他禽兽般扑向床上歇斯底里的明兮雨,银色燕子从床沿掉落,明兮雨的瞳孔再一次凝聚,她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她挣扎着,却无力挣脱压着自己的男人。凝丹棋的力量运转,青蓝色的一层能量膜隔开了她与他。
金发青年却反而因为她的反抗而感觉到趣味,猩红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角,随着中指的空间戒指光芒流转,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手中出现一把小剪刀。
邦兹拿着剪刀接近明兮雨,明兮雨一点一点的往后挪移,丹田金色泛着青蓝色云雾的金丹不断的旋转着,卷动这周围青蓝色云雾,云雾组成的漩涡通过不断的高速旋转凝聚力量,通过明兮雨的经脉传达到体外,青蓝色的保护膜越来越具实质。
明兮雨无法再退后了,她已经退到墙角,她试着飞起来,却发现在这个房间里无法飞行。惊恐,害怕,刚刚承受完那绞心痛苦的明兮雨努力维持着面前看起来并不可靠的保护膜,她的不幸没有结束。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爹爹、酒爷爷、许爷爷、毒爷爷……你们在哪,兮雨好害怕,快来救兮雨啊!爹爹……明兮雨心里痛苦的想着这一切,绝望的影子开始将她淹没,满是金光灿灿的灯饰散发着明亮的淡黄色光芒,明兮雨身后渺小的影子却是一点点将她吞噬……
邦兹走到明兮雨面前,手中的剪刀被一层金色光芒包围,这是西方的斗气。锋利的剪刀将最后保护明兮雨的保护膜剪碎,将明兮雨最后的光明剪碎。
银色燕子看着这一切,他无法动弹,不知道为什么,他无法动弹,他用力的挣扎,却发现身体就像与自己分离,看着这一切,他开始变得焦急,当保护膜被棒子手中的剪刀剪碎时,他已经疯狂了,只是他的疯狂无法影响着一切。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邦兹看着如同面对饿狼的小羊般的明兮雨,他扑向她,他想要占有她。
明兮雨用力的挣扎着,刚刚凝聚不久的金丹努力的旋转,却出现了裂痕,明兮雨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无助,她想起她的爹爹,想起了一切,阴影以可怕的速度在她灵魂蔓延,她放弃挣扎,在邦兹即将她化为自己的女人时候,她小声的呢喃道:“丹,爆”。
无助阴暗,一切包围她的负面情感在这无力的小声呢喃中散发,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结束,她的噩梦也结束了,邦兹的美梦也结束了……
巨大的爆炸声从华美的教堂中发出,爆炸的轰鸣传遍城,城市一时间寂静下来,人们纷纷看向那光明教堂。没有爆炸的花火与灰尘,教堂西厢却是完倒塌。
废墟中,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瘫倒在地上痛苦的辗转,他的身体焦黑一篇,下半身几乎消失不见,带着血肉的腿骨已经不知道被炸裂到哪里,半圆形的金色保护膜使他并没有被建筑碾碎。他如野兽般愤怒的咆哮着,痛苦从几乎消失的下肢蔓延到脸上,狰狞着的脸带着更多的痛苦……他的左上角,一颗青蓝色的玻璃珠,裂缝满布……
银色燕子看着这一切,身上被建筑压着,深红色的右眼如同那玻璃珠,裂缝满布,然后破碎,透过没有眼球的右眼才发现,银色燕子的身体,只是一幅空壳。青蓝色的右眼呆呆的看着那青蓝色的玻璃珠,却是流出了深红色的眼泪。如二十年前一般,银色燕子鸟喙微微张开,轻轻呢喃道。
“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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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什么,他在脑海中找到一副画面,与现在一模一样,只是不同的是,在他这个位置上无力瘫倒的不是一只燕子,而是一只青色的长着翅膀的东方神龙。而周围的环境,是燃烧着火焰的群山围绕的平底,无法看到顶的巨山群,火焰从山脚烧至云层之上,他听见痛苦的嘶吼,他听见愤怒的咆哮,他听见悲伤的哭泣,他无力的看着被几名穿着西方教袍的人围着一位女人,女人炸裂,留下一滩冒着寒气的水……他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废墟,看着那青蓝色的玻璃球,他想通过那唯一的画面摸索自己失去的记忆。
他却害怕着,害怕着知道这一切。
痛苦的邦兹已经在里刚的治疗下渐渐平静下来,里刚脸上的愤怒燃烧着他的理智,邦兹的下半身已经无法回复……
银色燕子被废墟掩埋着,他感觉身体回到自己的控制,却无力挣脱逃离这废墟,他试着回忆,却不敢再度触摸回忆。
尘封的盒子,封锁记忆得锁如同深红色的右眼般破碎,记忆不受控制的在银色燕子脑海中涌现,一个个痛苦的片段不断的播放,他左眼不断留着血泪,神情在愤怒与悲伤中来回转换,直至,绝望……
他无力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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