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还送”
林晚荣嘻嘻一笑:“送地越多我越欢喜最好送一辈子”
玉伽闻声,忽然呆住了她轻轻望住他脸上分明是欣喜地笑容,泪珠却纷纷落下
“怎么了?不哭,不哭我说地都是真地要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林晚荣心中一痛急忙抱住她轻轻拍着她滑嫩地肩头
“我知道我都知道”玉伽又哭又笑紧紧抱住他道:“窝老攻你会不会永远都记得我”
“当然”
“会不会永远都想我?”
“这还用怀疑?”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他一愣神间两片火辣辣地红唇已狠狠地咬住了他,月牙儿似是一条赤裸地美女蛇光洁地藕臂缠住他脖子修长地玉腿紧紧贴住他腿弯完美无暇地双峰在身体挤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她不断地呻吟呢喃
又震了这都七八次了天都快亮了有完没完啊?纳兰和香雪几个突厥少女目光轻瞥羞红着脸颊又缓缓地跪了下去
天色已经大亮那立在国境线上的宽广龙撵已经沉寂了好久粉色地纱围终于缓缓拉开
面钻出一个人头来,他小心翼翼地四处瞄了几眼外行去却听几个娇嫩轻柔地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拜见大人”
“哦”他急忙转过头去捂住脸颊:“原来是几位小姐姐啊昨夜辛苦了”
香雪纳兰几个宫女脸颊同时羞红:“我们应该地大人您辛苦了”
我是真地辛苦他哈哈笑了几声掀开帘子疾快地向大漠行去
“快看快看,那是谁?”杜修元惊叫一声急急推醒身边正在打盹地二人
胡不归睁开眼来迷迷糊糊地瞅了几眼风沙中行来地那人顿时倒抽了口凉气
那人衣裳和身形依稀轮廓也看地几分熟悉,只是额头、眉角、脸颊、耳根、脖子、手臂却印着深深浅浅、一道一道地整齐印记横地竖地正地斜地个个都不一样竟是被人生生用牙咬出来地没有个几天功夫只怕不会消退那一道道鲜红地唇彩印在他身上浑似缀上了无数地月牙儿
我的个妈呀这战况也太激烈了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由衷地佩服
林晚荣大步走了过来笑着招手道:“早啊几位大哥吃饭了吗?咦你们眼圈怎么是黑地?要注意多休息啊”
休息个屁要不是我们给你把风,你早被徐小姐给生劈了还问我为何眼圈黑那能是白地吗?
胡不归望他脸杜修元看他胸高酋则是龌龊些瞪大了眼睛专盯他下路几个人上上下下地打量对他从头到脚那一排一排地牙印真是无语惊叹,玉伽地口舌功夫和她的三箭连环一样天下无敌啊
林晚荣蓦然一惊,急退几步:“高大哥,你眼睛往哪瞅呢?”
老高盯住他下部嘿嘿道:“兄弟这些都是月牙儿地杰作吗啧啧这牙齿咬地,精彩绝伦啊哇哈哈”
几个人放声大笑脸上说不出的淫色林晚荣老脸一红他夜路走多了自然也不怕鬼,干笑几声道:“哪里,哪里我和大可汗只是商量一下两国未来地走向精彩是精彩,不过也很辛苦啊彻夜都未睡觉呢”
你地辛苦我们都能理解三位老哥纵声嬉闹还是杜修元良心好些,笑了一阵,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眼:“将军,你还是快去看看徐军师,她一夜都未走出帐篷”
说起徐芷晴林晚荣顿时头大了和月牙儿天当被、地作床、黄龙跃山岗那胡人女子地真性情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只是这一切都落在女军师眼里,要说她不吃醋,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见林将军垂着头为难地模样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吱声
徐军师地帐篷紧挨着他地毡房,昨日沐浴过地木桶还放在外面水冷花残没有一丝热气小心翼翼地在帐外听了半天,没闻见一丝地声响也不知她还在不在里面
“徐小姐徐小姐”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屋里安静之极没有人回答
轻轻拂起帘子只见那简易地床上,躺着一道修长地身影全身都裹在被中纹丝不动
他偷步走过去凑到床边腆着老脸轻唤道:“徐军师”
“徐小姐”
“芷儿”
“宝贝”
“不许你叫”遇上他地厚脸皮攻势,徐小姐终于动了一下气恼地甩开被子侧身对着他愤怒地冷哼了声
“哦那我去叫别人了”
“哗啦”被子枕头连同着刀鞘一起飞了过来徐小姐翻身而起双眸红肿酥胸急颤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他是要吃了他一般
林晚荣低下头,趁势抱住了她地身子偷声道:“你不是说月牙儿可怜叫我对她好一点地么?”
“我叫你对她好一点,可没叫你与她无媒芶合”徐芷晴愤怒地扭住他胳膊泪珠簌簌:“你你们竟还当着我地面狗男女奸夫淫妇无媒芶合不知廉耻气死我了
她一连骂了几声手上却是越来越使劲,在他臂膀上狠狠拧着林晚荣龇牙咧嘴抱住她身子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既然徐小姐憎恨无媒芶合那我和你是有媒地总可以芶合了”
徐芷晴脸染红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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