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使你们尽归劫数,那就未免有些小觑老夫了!”
玄皇教主道:“既是说明,再无隐讳的必要,本教主相信你确有此能,今日兴会之人,能否逃脱此劫,只有各凭本领、运气了。但有一点使人不解,还得请教一二?”
梅花主人朗朗笑道:“你尽管问吧!诸位死已将至,老夫也不愿你们化作怨鬼后,仍是糊糊涂徐。”
玄皇教主道:“天下英雄与你何根何仇?你为什么定要把我们置于死地?”
梅花主人拍须沉吟一阵,道:“这个,说来话长了,不淡也罢!”
玄皇教主道:“最好是说个清楚,阁下既有尽我今日与会之人的预谋,想来也不在乎早一时晚一时了。”
梅花主人冷肃的说道:“诸位当真要知道么?”
李文扬接口说道:“不错,阁下虽然有屠杀今日与会之人的布置,但我等决不会束手待毙,想来今日一战的惨烈,定当是空前绝后……”
梅花主人傲然接道:“诸位也未免想得太好了,老夫只要一声令下,片刻间诸位即将尽化切灰。”
李文扬道:“那料未必,阁下也未免太过自信了。”
梅花主人道:“诸位如若不信,那就不妨试试。”
玄皇教主道:“且促,阁下还是先把仇恨天下英雄的原因,说将出来。不论这场约会结果如何?大家都死个明明白白!”
梅花主人道:“老夫自有必胜之道。”
玄皇教主道:“就算你能在片刻间尽把与会之人置于死地,但我等死的不明不白,于你何安?”
梅花主人双目闪动着泪光,前瞻自语道:“这话不错,这话不错……”
玄皇教主接道:“阁下弃去姓名不用,自号梅花主人,想来这番思仇,定然和梅花有关的了?”
梅花主人呆了一呆,道:“事无幸成,你以一介女流之身,统率玄皇教千百高手,果有非常之才。”
玄皇教主道:“过奖、过奖!阁下之能尤在本座之上。”
梅花主人突然一整脸色,冷冷说道:
“诸位既是都想弄个明白.老夫就答允诸位最后一个请求就是。”
玄皇教主接道:“纵然我等不提此请求,阁下只怕也会说个明白。”
梅花主人道:“不错,又被你说中,可惜你这般卓绝才华的人,今日也将葬身于此了。”
玄皇教主道:“只要用下能使我等死得心口俱服,那是死也无憾了。”
梅花主人回顾了那黄袍老者一眼,道:“先把鸟儿招回。”
那老者应了一声,仰脸一声怪啸,啸如鸟鸣,听来十分悦耳。两支灰色的怪鸟,应声飞了回来,落在铁架上。
梅花主人突然举手一挥,发出一声低啸。陡然间,乐声扬起,由远而近。
那乐声悲凄无比,听得人心弦震动。回头望去,只见四个素衣少女,手捧白烛,缓步而来。
那凄凉的乐声,愈来愈近,也更显得凄凉、哀伤,似乎那每个吹打乐器的人,都有着无比悲苦,吹打出人间最悲哀的乐声。
紧随那四个素衣少女身后的,是八个身着绿衣、绿裙、白带垂腰的少女,每四人排成一个方阵,抬着一个木案,案上白统掩盖,不知放着何物,紧随在四个素手捧烛的少女身后。
最后面是十六个青衣少女组成的弦管乐队,四琵琶、四三弦、四管长萧、四只笛,乐器虽然不多,但那些拨弦吹策的少女,一个个都是极善音律的好手,简简单单的两组乐器,吹弹出人世间最悲哀的乐声。二十八忖庄色不同的美丽少女,组成了一队庄严、肃穆、充满着诡奇、幽伤的行列,缓缓行来。
群豪似乎都受到这乐声强烈的感染,齐齐向两侧退去,让出一条路来。
那二十八个少女,行近了梅花主人身边,各自转动娇躯,迅快异常的布成了一个圆阵,八个绿衣少女,迅快的把抬着的两张木案并列起来,四个素衣少女立时把白烛奉供在那木案前面。
十六个青衣少女乐对,环绕在那两张木案四周,齐齐跪了下去。
梅花主人突然大步而行,走在那木案前面,跪了下去,拜了三拜。
四周群豪,心中都已有些明白,但却无人启口说话。
梅花主人拜罢起身,目光四下环扫了一眼,高声说道:“诸位想知今日之局,请看那木案白绫下的灵位。”
语声甫落,站在那木案旁的绿衣少女,应声揭去白绫。
群豪凝目望去,只见那两张木案上,各供着一个灵牌。
左面灵牌写伯是“显考梅花门第三代掌门西门奉公灵位。”
右面灵牌写的是“显-梅花门三代掌门西门奉夫人沈素玉灵位。”
四周群豪目睹这两个灵牌后,大部已了然这梅花主人,一定是那西门的子女。
这是数十年前,武林中一段悲惨的公案,牵涉了无数江湖高手。
只听那梅花主人高声说道:“诸位看到这两个灵牌后,想来定然已知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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