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地上。
这两个劲装大汉身不由主,应变究是不够灵活,竟是未能封挡住那矮子去路。
白衣女纤手指着那矮子逃去的方向,娇声说道:“快追上去,把他杀了。”
两个劲装大汉微微一怔,放腿追去。
三人身法极快,片刻间走的踪迹不见。
香菊眼看三人去远,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羡慕之情,说道:“小姐啊!这是什么武攻,当真是好……”目光和白衣女目光一触,心神忽然一震。
白衣女伸手拔下臂上金针,脸上红晕,登时消退,娇喘一声,道:“累死我了……”头上冷汗,滚滚而下,仰身向后倒去。
素梅身子一侧,抓住了白衣女,急道:“小姐,小姐……”双手齐挥,在她胸前推拿。
香菊心神渐复,急急问道:“梅姐姐,小姐又发了病么?”
素梅道:“小姐太累了。”
香菊心中一直怀念着适才那白衣女施展的奇怪武功,竟能使两个大汉俯首听命,盘算着如何能说动小姐,使她把那武功传授自己。
她心中虽在想着心事,但双手却随着素梅的双手,在那白衣女身上推拿。
这白衣女,幼小的时候得一种奇怪的病,遍历名医,均是束手无策,不论身心,均受不得稍过劳累,立时就昏迷过去。
这二婢久目追随小姐,常见她晕迷过去,故而心情虽紧张,但却并不慌乱。
两人一推拿,白衣女渐渐的苏醒过来,睁开双目,长长吁一口气,挣扎坐起。
素梅叹道:“小姐身子还未复元,不宜劳动,好好休息一会儿再说了。”
白衣女摇头叹息一声,道:“咱们目下还在生死交关的险境之中,我那里能有休息的时间。”站起身子,送对林寒青走了过去,口中低声说道:“揭开他身上覆盖的红绫。”
素梅应声出手,揭去红绫。
白衣女突然长长的吸一口气,伸手拔他身上各处要穴上的金针,九针具除,又低声说道:“素梅,拍他‘神关’‘巨厥’‘玉堂’三穴。”
素梅应声出手,拍了林寒青胸处三大要穴。
林寒青缓缓坐了起来,四周打量了一眼,道:“这是什么地方?”
白衣女道:“烈妇冢。”
林寒青道:“烈妇冢……烈妇冢……”
白衣女道:“一座荒凉的孤坟,昔年她那贞节之事,早已被人淡忘去了。”
林寒青暗中运气一试,但觉身穴脉畅通,心中暗自宽解不少,缓缓站了起来,道:“此地既称烈妇冢,想来定已在徐州郊外了。”
白衣女道:“烈妇冢自然不会染在‘群英楼’中了。”
林寒青回忆前情,知是她相救到此,当下一抱拳,道:“在下多承姑娘相救。”
白衣女道:“你救了我们三人,我纵然救你一命,那还要欠你两条命了。”
林寒青忍不住微微一笑,道:“江湖之上,偶伸援手,乃极为平常之事,姑娘用不着这般认真……”
语音微顿,搬转话题,道:“此地距那徐州城,不知有多少路程?”
白衣女道:“就在徐州城郊,不足十里。”
林寒青欠身说道:“令尊武功高强,世间少有敌手,姑娘如能常和令尊走在一起,那就不怕再遇上江湖上宵小匪盗之徒了。”
想到那日在青云观中,和李文场联手相护周簧,和她父亲对拿过招之事,心中尤存余悸。
白衣女脸上神色,茫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你和我爹爹动过手么?”
林寒青道:“令尊武功高强,在下不是敌手。”
香菊突然插口说道:“只要你能接上一把两式,那就算了不起啦!”
林寒青道:“二十招,在下自信还可应付。”
香菊道:“啊!那你很了不起。”
林寒青一拱手,道:“三位请多多保重,在下还要赶回徐州城去,就此别过。”大步向室外行去。
白衣女低声喝道:“站住!”
林寒青人已出了石室,回过头来问道:“姑娘还有何见教?”
白衣女道:“城中可是有人等你?”
林寒青道:“不错。”
白衣女欲言又止,那香菊却抢先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林寒青道:“乃武林中一位老前辈,那自然是男的了。”
白衣女突然叹息一声,说道:“那群英楼已不能再往下去,你如信得过我,就带着你那位朋友一同来此。”
林寒青心中一动,问道:“为什么?”
白衣女道:“目下这徐州城风云际会,各路江湖人物,大都集中此地,连各大门派亦都派了好手参与,大雨欲来风满楼,正会日期未到,但各路英雄人物,已开始句心斗角,那群英楼是徐州最大的一家酒楼,但也是各路英雄人物彼此斗智斗力的是非之地。”
林寒青暗暗奇怪,她一个柔弱的女子,怎的通晓武林各种事端,忽然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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