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点苦头。”
韩士公似被皇甫岚言语激怒,厉语喝道:“老夫先来领教。”呼的一拳,劈了过去。
此人脾气暴急,说打就打,出手一击,极是凌厉。
皇甫岚身躯微微一闪,让过拳风,说道:“两位最好是一齐出手。”
只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四条劲装大汉疾掠而至。
林寒青目睹四人飞越那围墙的身法,干净利落,来势虽快,落足知稳健异常,分明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心头微微一凛。
韩士公已然连发四拳,招招都带啸风之声,沉重刚猛,潜力激荡。
皇甫岚却是轻描淡写的挥掌化解,指点掌封,着着恰到好处,不慌不忙的封架开韩士公四拳猛攻。
林寒青并未出手相助,反而退后三步,神贯注两人拳路的变化之上,似是想从两人动手相搏中,瞧出皇甫岚的拳路破绽,
这时,那四个劲装大汉左手握着一个一尺二寸的铁牌,横在胸前,右手抽出肩上长剑,已然散布开去,布成了一个扇形之势,把几人围了起来,肃然静立。
韩土公攻出四拳之后,已知今宵遇上生平极少遇上的劲敌,他久走江湖,数十年来,参与无数恶战,经验是何等的丰富,四拳攻过,立时一提真气,疾快的向后跃退三尺,凝神待敌,不敢抢攻。
皇甫岚冷冷说道:“在下还攻了。”欺身而上,右手一扬,拍出一招“寒江垂钓”迎胸击了下来。
韩土公立掌如刀,一招“横断云山”,斜斜切了上去。
皇甫岚掌势不收,直待韩土公将近手腕之时,忽然五指箕张,反把扣去。
这本是一招普普通通的擒拿手法,但因变化的时机恰到好处,效用大为增强,韩士公忽沉腕势,险险让过一招,但却顿失先机,皇甫岚左手随势攻到,连环递出,修忽间,攻了六掌。
韩士公虽把六掌避开,却被迫的退三步,顶门间汗水滚滚而下。
林寒青目睹场中形势,暗暗忖道:“韩士公一世英名,得来不易,今晚如伤在皇甫岚的手中,定然痛心异常,乘他们尚未分出胜负,不如替他下来。”
念转身动,斜里一跃,拦住了皇甫岚,挡在韩士公身前,回首低声说道:“老前辈,连受两年囚居之苦,体力大亏未复,这一阵让给晚辈吧!”也不容韩士公开口,一掌推出。
皇甫岚冷笑一声,道:“早要你们联手合击,两位却偏是不肯听在下的忠告。”侧身让过一击。
林寒青道:“且莫夸口,先胜了我再说不迟。”双掌一前一后,相继攻出。
皇甫岚身子斜斜一转,巧妙异常的让开了林寒青推来的掌势,右省却随着转动的身子,横扫过来。
林寒青早已留心默查皇甫岚的拳路,觉着他不但在平凡的招数中,蕴含着巧妙的变化,而且那闪避的身法,也似隐含玄机,不论如何强猛的攻势,他始终足不离两尺方圆,直待掌指将近身侧之时,才灵活异常的一让避开,心中早有算计,人随推出的双掌,冲进了两步,堪堪躲过了皇甫岚身于转过,掌足齐出,陡然一阵,快攻。
一时间,掌指纷纷,足影点点,愈攻愈快,眨眼间连踢九脚,拍出一十八掌。
这一轮急攻,当真如狂风骤雨,怒潮急至,只看的四周观战之人,耸然动容。
只见皇甫岚如疾转风轮,两足交互移位,在间不容发之间,竟然把一轮急攻避开。
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道:“好身手。”疾快的退后了三步。
皇甫岚举手拭去了头上的汗水,道:“迫我出一身大汗的。林兄乃我生平遇上的第一人。”
林寒青道:“躲过我九腿一十八掌连环快攻,足不离二尺方圆之地,在下自叹弗如,今宵如若败在你的手下,也输的心口俱眼。”
皇甫岚道:“今宵有兴一会,小心了。”陡然欺上,扬手迫出一招“直叩天南。”
林寒青知他在平凡的招数中,蕴藏着奇奥的变化,那敢丝毫大意,身子一侧,右足后退半步,先求自保,右掌一式“闭门推月”封了过去。
皇甫岚掌势中途忽变,易掌击向“肩并”穴。
林寒青双拿一合,化一式变“剪花手”,截击腕脉。
皇甫岚道:“林兄武功果是不凡。”说话之间,人已闪身避开,还击了两掌。
两人展开了一场抢制先机的快攻,林寒青双腕之上,带有铁铐,运掌攻拒之间,大受牵制,不似皇甫岚来的灵活,但他间有奇招攻出,补了灵变的不足,斗个不胜不败之局。
片刻工夫,两人已力搏了五六十招。
激斗之间,突听皇甫岚沉声喝道:“林兄当心了。”突然一个旋身,欺到了林寒青的身侧,平击而到的掌势,忽的一翻,拍在林寒青的肩头之上。
林寒青双腕受铐练限制,应变不及,肩头中了一掌,但他临危不乱,冷哼一声,圈臂一个飞肘,斜撞而出。
两条人影,一接之间,倏然分开,林寒青脸色苍白,步后踉跄,退了两步,才拿桩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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