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i)着自己没用最后那副药,视线模糊的看到棺材停在正中央。
裴佑晟背对着,衣袖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头发箍住,多了几分的凛冽,似乎遥远的让人连衣袖都沾不着。
“王爷。”站在裴佑晟边的人,惊的声音都变了,颤巍巍的喊道。
他这才回头,“你来这边做什么?”
大步过来,扣住我的手腕,略带愠怒。
我没推开他的手,而是看向他后的棺材,浓烈的腐烂的味道让我胃里不停地翻涌恶心。
“阿鸾,这不是他,别看。”
他的手掌也带着凉意,用手遮住我的眼睛。
我徒劳的瞪大眼睛看着那边,哪怕是使劲的睁大了,看的依旧不是很清楚,但是棺材内大概的样子还是能看到的,那一熟悉的白衣服上似乎沾染着早就干涸暗沉的血迹。
他向来都干净,如今却脏兮兮的躺在里面毫无声息。
“阿鸾。”裴佑晟低头看着我,手掌挪开,声音沙哑的不成样。
没说别的,只似乎是本能的在叫我的名字。
我茫然的抬眼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木然的看完又把视线挪回去,想要把里面的人清清楚楚的记着。
“陈瑾安。”
我听到裴佑晟咬牙叫我,粗粝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但是没有一滴泪。
“想哭就哭出来。”
可无论他说什么,我还是不哭不闹,只是看着棺材内的人。
这一刻冷静麻木,像是行尸走,早就没了人的感和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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