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少去拉她,还被她鄙视地拍掉手。新娘把位置站错,且拒不悔改,熟悉周越越的性格,我觉得此时最好还是将错就错,但新郎伴郎并不这样认为,一心想将其正回来,一时间台上乱成一片,神甫捧着圣经目瞪口呆,估计从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如何收场。
我想想还是打算从何大少下手,这时候和周越越对着干没道理,手正伸出去搭住何大少的肩,突然被人一把握住。
那力道凶猛,带着我的手臂将我使劲往后拽,七厘米的高跟鞋本就穿得不稳,我脚一拐,跌进某个怀抱。
我抬头看他。
阳光穿透教堂的彩色玻璃照进来,照在他脸上。他的眼睫毛依然很长,眼睛依然明亮。
这个人。
他说:“洛洛,我看到你的信,我赶来了。”
我说:“你要结婚了。”
他说:“取消了。”
我说:“你未婚妻怀孕了。”
他说:“那不是我的。”
他抬起我的手贴在唇边,眼里含着笑意:“洛洛,你说你爱我。”眼泪终于啪嗒掉下来。
我紧紧抱住他。
我说:“我把他生下来了,我们的颜朗,我把他养得这么大。”他更紧地将我搂住。
我说:“哥哥,我们错过了八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