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晓平静了一下心情,仔细判断那声音的来源,似乎是从自己床上传来,难道是我的手机?可是,我啥时候把哀乐当铃声了?!
哀乐声把李大虎和王宾也被惊醒了,李大虎嘟囔着:“丰哥,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呢?”,他睁眼看见一个人背着依稀的月光站在窗户边上,看不清面目,手里拎着锤子,李大虎“呼”地坐起来:“你是谁?!”
“大虎,是我,我的手机声音,不是我弄的”,丰晓无力地站在那。
“不是你弄的?你的手机不是你弄的是谁弄的?除了咱们三个这屋里还有谁?难道是鬼吗?”。
“这什么音乐,这么瘆人?哎,丰哥,你站那干嘛呢?”
“我腿不好使了,你去帮我拿一下手机”
李大虎从床上直接跳下来,快步走向丰晓的床,李大虎的脚刚落在地上,却只听见“吱吱”的叫声,李大虎低头看,只见地上密密麻麻白色的虫子在蠕动,“哇,”李大虎怪叫一声,又跳上床。他想起来修鞋老头给他讲的三十年前那些事。
“我的妈呀,吃人的虫子!我的肚子!”,李大虎抱着肚子不再松手。
地上是虫子,玻璃上是血迹,空气中彻响哀乐,窗外惨白的月光,把这几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搞得几乎魂飞魄散。
还是丰晓最先反应过来,血迹和音乐都没什么,最要紧的是处理虫子。
“大虎,把你的火机找出来,王宾,去找几卷卫生纸”
李大虎双手抱着肚子不肯松手,“我肚子里生虫子了啊,我肚子疼!”
“王宾?”
“丰哥,我在呢”
“你肚子疼不疼?”
“好像是不疼”
“那你找打火机,把卫生纸点着,烧虫子!”
王宾把卫生纸点着,发现虫子并不是很多,“大虎,烧虫子!”
王宾把一团团点着火的卫生纸扔向那些虫子,只听见一阵“吱吱”的叫声,经过紧张的忙碌,虫子几乎都被烧死,丰晓仔细观察那些虫子,白色的,没有蚕蛹大,也不像修鞋老头说的那样嘴很大。
丰晓到李大虎的床边,抓住李大虎的手:“大虎,不是老头说的那种虫子,你肚子还疼吗?”
“啊?哦,我肚子?好像不疼”
气的丰晓一脚把李大虎从床上踹下去:“就你最能虚张声势!”
三人用扫帚把虫子收起来,用塑料袋密封,拎着,丰晓拿锤子,大虎拿铁锹,王宾拎着电钻,“王宾,你拿电钻作甚?你会发电啊?”
三人出了房屋,先到窗前看了看,的确是血,从玻璃上直流到地上,查看一下附近,也没发现什么人的踪迹。把血迹擦干净。
三人在屋后挖了一个坑,把虫子埋了。
回到屋里,再无睡意。
“丰哥,是不是闹鬼呀”,王宾说话不利索。
只见李大虎吸着烟,烟头一红一暗,一声不吭。
丰晓想了一会:“不是闹鬼,是有人故意吓唬我们”
王宾不解地看着丰晓。
“玻璃上的血迹,是人故意弄上去的,我手机里放的音乐,应该是有人通过病毒控制了我的手机,这就是智能手机的坏处,还有虫子,和修鞋老头说的不一样,不知道从哪搞的,弄过来吓唬咱们”
“他吓唬咱们干什么?”王宾不解。
“阻止咱们的行动呗,装神弄鬼,吓唬别人可以,对我李大虎,不好使!”,李大虎斩钉截铁地说。
“嗯,算了吧你,看刚才把你吓的,不过大虎说的对,咱们要排除干扰,坚定地干下去。”
“我觉得,修鞋老头有重大嫌疑,他似乎一直阻止咱们的行动”,丰晓说。
“啊?”李大虎和王宾不解。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古晓青说:“昨晚你们房间出什么事了?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哦,是我做噩梦了,刚换了一个住的地方不习惯”,丰晓忙说。
“晓青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丰晓接着说。
“你说吧”
“你妈妈病重,你也不工作,你们家的经济来源呢?”
听到此话,古晓青低下头,半天无语。
待她抬起头来,脸上已满是泪痕。
“本来我有个哥哥,叫古涣水,在新疆打工,走了七八年了,现在应该有你们这么大了吧,每年都往家里寄钱,可是从今年春天开始,他就再无音信,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哦,是这样,晓青,你别伤心,等我们装修完,返回新疆的时候,我们帮你找,一定找到你的哥哥,让你们兄妹团圆”
“那就谢谢你们了”,说着,还在不住地擦着眼泪。
丰晓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古晓青这么清纯的女孩子,简直是梨花带雨啊。
丰晓掏出钱包,拽出厚厚一沓钱,“晓青,我知道你和你妈妈现在一定非常困难,而你又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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