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惊奇的是,那虫子被烧后,竟然能够跳那么高,跳到我的头顶!”
“我正看得发呆,那站岗的武警说,看什么看,再去拿,不许开盖子,赶紧送到前面去,扔进去,说着用手向前面一指”
“前面用水泥砌了一个两人高的圆锅,里面像是倒了汽油,火苗子有一米多高,当时我看着垃圾桶,又不敢开盖子,正捉摸怎么弄出来扔进去,旁边的武警说,傻看什么,连垃圾桶一起扔进去,我用尽力气扔进去,听见里面吱吱叫,想是那虫子在叫。”
“我在返回帐篷的路上,由于好奇,趴在栅栏上向村子里面看,这一看不要紧,我差一点腿都软了,想我也是上过老山前线的,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可是那情景,我是真吓坏了”
“只见两个穿着防化服、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架着一个人正向外走,那人浑身是血,根本看不出面目,本来这村不大,村民我都认识,可是我真认不出来他是谁,只见这人肚子上血肉模糊,嘴里哀嚎不止,双腿乱蹬,根本不能走路,可以看出架他的那两人一定是当兵的,力气很大,几乎是抬着他走。”
“他们出了木栅栏,马上有人朝他们身上喷一种白色的粉末,那粉末落在两边穿防化服的战士身上也没什么,可是刚落在那浑身是血的人身上,那人立刻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随后又有人拿高压水管朝他们身上喷去,随后被架去另一座帐篷”
“随着发病的人越来越多,武警人手不够,由于我的当兵背景,团长给我发了防化服和防毒面具,让我跟他们一起进村,当时我是十分希望进村的,虽然情况很恐怖,但是在前线摸爬滚打的经历,还是锻炼出了我的一些胆量,因为我的老婆和儿子都在村里,拼出这条命我也要回去,儿子是我的命根子啊”
“老人家,你们家在村里没有别的亲人了么?”
“没有了,我是从别处迁进去的,当时我和另一个武警战士一组,被叫道团长面前,团长对我们说,进村后,发现肚子带血的人就架出来,如果遇到攻击就用警棍自卫,如果实在没办法,可以用手枪击毙,随后我们每人发了一根警棍,一把手枪。我还想问点具体情况,那团长挥挥手,我们只好退出团长的指挥帐篷,换好了防化服,戴好了防毒面具,准备进村”
“当下我和一名武警战士就进了村,发现整个村子几乎是家家闭户,街上空空荡荡没有行人,隔着玻璃,有人在向外看,我想,大部分人应该还是正常的,这时,村里的喇叭开始广播:村民们,感觉自己不舒服的,主动走出来,接受我们的医治,没有发现问题的,请锁好门窗,留在屋内,除了解放军,任何人叫门也不要开,做好自我保护,我们正在尽一切努力,控制病情”
“这时我才明白,家家闭户的原因,也才知道了,这时一种病,只是,这病也太吓人了,很快,走到我家门口,同样的门窗紧闭,我老婆和我儿子都在窗户里向外张望,我很冲动的向进家,旁边的一个武警战士一把把我拽住,我冲她们拼命挥动双臂,可是她们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她们傻了?也怪当时的气氛太紧张,过了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是我身武装,她们哪能认出我来?”
“我们继续向前巡逻,在村子东面拐角处,突然听到哀嚎声,我们跑过去,只见古马郊蜷曲着躺在地上,双手在肚子里抓着什么,鲜血不断涌出,不时有白色的虫子从他肚子里爬出来,他家人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我和武警战士马上跑过去把他架起来,向村外送去”
“我在部队里帮忙的第三天,经过统计村二十二户人家九十多口人中,有三十三人染病,尽管病情有轻有重,发病的立即救治,但是无一幸存,三十三人部死亡,又观察了一个星期,确认再没有发病的病例,才把剩余的村民部迁走,政府调来推土机把村长推平,村子上面洒上大量汽油,直烧了三天三夜,大火熄灭后,用水泥把地面部覆盖、抹平,又重盖的瓦房,村民才又搬回去。”
“自从出了这个事,我一天也不想在这个村里呆了,我也没回去,政府安排我搬到了别处,其它姓氏的村民也都搬走了,奇怪的是,古姓村民却一个也没搬走,最后村剩下十二户人家,都是姓古的,更奇怪的是,自从出了这个事,古家村从那以后出生的男孩子,长大后,都跑去甘肃、新疆打工,再也不回来,都在那边娶妻生子成家,所以,现在古家村没有壮年男子,都是老头老太,和一群姑娘,因为没有人愿意倒插门进入古家村,那些姑娘只能远嫁到外地,或者跟古姓小伙子去外地,如今古家村只剩下三四户人家,用不了多长时间,古家村就会灭绝了”
“后来医学专家仔细研究了那些虫子,比照人们发病时的现象,初步认定是一种寄生虫,至于这种寄生虫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进入到人体的,都没搞清楚,当时进行了严密的消息封锁,怕引起恐慌,这事慢慢的也就被人忘记了,要不是你们提起,我老头子大概这辈子也不会说起这些事了。”
“老人家,你说古家村是唐代从西方迁过来的?”,王宾记性还真不错。
“是,我听古家人说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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