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张所长的电话到了,同意李大虎和王宾加入。想必研究所也对李大虎和王宾的家庭、社会关系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李大虎和王宾都很高兴,李大虎家庭困难,爸爸下岗,妈妈卧病在床,仅靠姐姐的帮助才艰难度过这么多年,在李大虎上班后,经济状况刚刚有好转,他妈妈的病情却加重了,丰晓知道,李大虎很需要钱。王宾的家庭情况也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给他买房子也很吃力。
丰晓让李大虎和王宾准备了三天,他二人怎么安排不提。
丰晓等三人准备好了应用之物,三天后,驱车赶往开封。
十月的开封,秋高气爽,遍地的菊花,姹紫嫣红,丰晓等三人还是第一次来开封,游龙亭的时候,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以前总听说河南人如何如何不好,如今看来难免有偏颇之处,正如丰晓的某个老师说的,人上一百,形形色(shai)色。不过河南的风景大出丰晓以外,中原地方有如此景致很难得,的确值得一游。
兄弟三人继续兴高采烈地游玩,中午吃完饭,丰晓却要回宾馆,李大虎和王宾都没玩够,不过在丰晓的强力坚持下,三人回到宾馆。
“老大,才玩一上午,这么着急就要去工作?”李大虎明显不满。
丰晓没理他:“两位兄弟,刚才有人塞给我一个纸条,你们看”,丰晓把纸条给李大虎和王宾看。
“什么意思啊?”王宾不解。
“你早晚得笨死,你没听丰哥说有人给他打电话说开封东南二十公里处有东西吗?你就不会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啊?”
“丰哥,当时情况是什么样的?”
“当时你俩忙着照相,我突然感觉有人向我手里塞什么东西,低头看,原来是一张纸,回头找,那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我打开纸条,原来是一幅地图,在开封东南,标注一个黑点。
“那他们是一伙的吗?”,王宾。
“凭我的感觉,这人和给我打电话的那人,应该是一伙的,可是,他们是张所长的人吗?如果是,那张所长为什么不说呢?如果不是,那他们又是谁呢?”
“老大,你什么意见?”
“下午咱们直接开车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也是这个意见,既然揽下这个活,就别瞻前顾后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李大虎豪气干云。
三人略作准备,驱车前往神秘地点。
三人在开封东南二十里附近,开车转了两个小时,除了大片的麦田,和一些村庄外,什么也没发现,倒是路过的一个村庄,几排房屋整齐异常,一看就是统一规划、统一建造的,按此说,近些年,随着改革开放,村庄建设整齐划一倒也不新鲜,而这个村庄奇怪的是,那明显是旧房子,起码二十年前的样子,那个时候,会有这个财力?还有,这个村庄的地基明显高出附近的村庄,所以显得房屋特别高大,而村庄内却不见人迹,好多房子的窗户上都钉着木条,没有人住,那种衰败感觉,阴森恐怖。
路遇一个年轻小伙,问他这附近有没有寺庙一类的建筑,他说这附近没有,而问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这附近地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那老头却盯住丰晓看了半天,那眼神颇为复杂,丰晓也没看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老头最后留下一句不知道,头也不回地走了,让丰晓心里疑窦丛生。而其它村庄的农民也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没什么特别,三人只得垂头丧气回到宾馆。
“搞什么啊?这不是折腾人吗?开封东南二十公里范围那么宽,又没说什么标志性地标,谁能找得见?丰哥,我觉得这事里面有问题,会不会有人把我们当枪使?”,李大虎在车里抱怨。
“大虎,我觉得,这事只是一个开始,有人在幕后掌控一切,我猜想,是他们不便出面,让咱们出头”,丰晓想了半天说。
“咱们几个业余选手能干什么?”
“回去再说”。
李大虎一脚踏进宾馆房间,却发现脚下有一张纸,“丰哥,纸条!”
“开封东南二十公里古家村古老六房子地下”,李大虎念了出来。
丰晓拿过来纸条,发现是在一张打印纸上打印出来的字迹。想从笔记寻找线索的想法破灭了。
“是谁给的纸条?”王宾问。
“你问谁呢?”李大虎白了一眼王宾。
“丰哥,要不要报警?”王宾不死心。
“报警?你脑子长虫子了吧?你是怎么来的你都忘了?不是因为一个电话吗?丰哥要是想报警,何必等到现在?”,王宾又被李大虎鄙视一次。
“丰哥,你认为这纸条和底图是一个人所为吗?”李大虎问。
“应该是,他们在指引咱们前进”
“究竟是一股什么势力呢?是吉还是凶呢?”
丰晓想了想,没说话。
“咱们得先去把古老六家的情况查看清楚才能动手吧”,凑在一旁看纸条的王宾说。
“哎呀,不错,王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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