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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龙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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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的好方式。既然人家上门求助,她无法袖手旁观。

    柯醉雪看着天空,轻道:

    “我想识字,那样一来,学佛便更容易得多。”而且有事可做,她的怨恨会渐渐地忘掉吧?一年多来,她已恨得心力交瘁了。

    “我会留在这儿三天,就让我教你一些吧,但日后,你可得找识字的人教你才行,短时间无法学成。”

    “我明白。”她点头:“你看来很聪明、很有才学,想必就是因为读了书,让你懂得自处吧!”

    柳寄悠微笑,轻道:

    “那个男人,不是我在意得起的。在感情上,不聪明点不行,我不想为情吃苦。”

    迎上柯醉雪欣羡的眸光,她只是笑着,再一次警剔自己深情会招致的下场。

    男人呀,哪一个值得以生命去托付?

    ※※※

    “你去哪里?”

    以为皇上睡了,才要起身穿衣,不料被有力的手臂勾住腰身,她的玉体又横陈入健硕的怀中,灼人的唇瓣温存地在她雪肩上盘桓着吻迹。

    “以为皇上睡了,才想起身看书。”

    背对着他,感受他雄健的身躯贴在背后,醇厚的温暖气味容易教人迷恋,但她总是一再提醒自己不要沉迷。这么多的例子,够她警剔再三了。如果她不能是唯一,那就不该失去理智地任性纵情;身体可以失去,心则不能。

    “晚上看书伤眼,白天还看不够吗?”他就是不能理解,她成天抱书本看的乐趣在哪里?何况在他怀中亦作如是想就有点伤他自尊了。没来由的,他吃起味来了,为几本书!

    “皇上说的是。”她迎合地应着,没有斗嘴的心思。

    他手指在她丝发间穿梭。

    “你在冷淡朕吗?”

    “不是的,皇上。”

    他将她翻转过身。

    “不曲意承欢,亦不巧言善辩以对,不是冷落是什么?”

    他口气中的烦躁让她失笑,纤手轻指他胸膛:

    “我一向不是热情的人,皇上早已知晓,却仍执意要我跟着南巡,这是皇上的失策,不是我的过错。何况该做的本分,我丝毫不敢怠慢。”

    渐渐不动怒于她无礼的回应,龙天运不得不承认,自己只要求她开口与他谈话,至于谈什么都无所谓。他爱极了她轻柔的嗓音,犀利又冷淡的应付方式,并且每当他以为占了上风,惹她心动时,却又立即感觉到她又退开了去,一次又一次冷淡了面貌。

    如果,这样的心性才华,再佐以一张旷世美颜,那当真足以倾城、倾国、倾江山了。不可讳言,他心目中——甚至天下男子心中完美女子的样貌,都是勾画着相同、真正的才色双,教男人倾心相守一生亦无悔。

    可惜她少了容貌,若不是他无意中与她谈话了数次,怕是日日相见十数次,也难教他停步看上一眼吧!

    才、貌无法双的情形下,他向以貌为取决条件,所以至今他们不停自问,为什么一再想亲近她?想藉由一次又一次的临幸让她臣服身侧,不再迳自转身而去?

    他忍受不了的,是她的不屈服、不沉迷。还是天下唯一不慑于他种种好条件,迳自淡然以对一如所有寻常男子。

    今日他若不是一名君主,怕是她连虚应也不会有吧?

    抱她入怀是这么迷人的温暖自在,超越于肉欲之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安心感受。

    很奇怪是不?裸袒以对的男女,居然在纯感官的悸动之外有了不同的意义,那种更接近隽永的感觉。深刻在心中摆汤……那会是……什么?

    无论如何,他都放不开她了。这个女人要命地惹他专注,甚至无理地教他想命令她只看他、只想他,其它都不许去做、去想。

    像中邪!对了,就像中邪那般。不可思议地将目光胶着在她平凡面孔上,久了,他惊诧地发现,这张聪颖的面孔饶是平凡,却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是帝王、他是天下的主宰,所以他要她,她就得留下,这是他辛苦治理天下应得的奖赏,再也不会让她走开了。放纵自己的蛮横,他也要霸道到底。

    即使她一辈子不爱他!

    “皇上,您让我喘不过气了。”他突然加重的手劲让她不适,忍不住低声叫着。

    “朕要封你为妃。”他搂她一同坐起来,将她圈在双手的空间中,意料地看到她愕然的惨白容颜,虽是早已料到,但随之跌宕的心情仍然克制不了持平的原样。

    柳寄悠下意识想挣开他的箝制,但她的力道终究不如他,反而让他趁机又拥紧到体肤相亲的地步。

    “皇上……皇上……您不能……我只是个才人,无妊又无功,没有封妃的资格。何况,我从来就不是您钦点的妃妾,这是康大人安排的权宜之计,皇上,您明白的!”

    “朕不明白!”他理直气壮地耍赖:“朕只明白在临幸过后,你已没资格要求出宫;更甚者,如天淖那小子所计量,带你去北方,找个男人嫁了!你不明白皇帝的女人不容第二个男人觊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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