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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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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质问
没多久,阮精武抓我的人就到了,我想这么快就能找到我藏身的地方,恐怕也是们捣的鬼,因为我跟三嫂没什么过节,想必是从三嫂哪里得到我的地址吧?

    要不然没法解释那么偏僻的一个小山村他们能这么快就找过来。

    当时我刚刚生下孩子,情急之下没法带孩子离开,才让她们姐弟俩个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说起来,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没有,我们夫妻俩个怎么会一别多年,差点就要一辈子都错过了。

    要不是我们家水莲怎么会受那么多的苦?

    没有,我的石头怎么会去捡垃圾吃,怎么会小小的年纪就被人打断了腿,差点就因为没钱看病造成终身残疾?

    没有,我们家的俩个孩子怎么会失去父母的庇护而任人欺负?

    而那个时候的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美酒佳肴的享受所期盼的生活。

    而有没有想到我的孩子那个时候还在受苦,我那个时候被逼的身无分文的一路逃亡要饭,要不是念着那俩个孩子,恐怕我今天也无法站在的面前。

    是母亲,有理由为儿子考虑,可是记不记得我也是母亲,谁为我们母子考虑过?

    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有多疼,有多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亲人在一旁,可是我不仅不能光明正大的生下我的孩子,而且连给孩子一个合法身份的权力都没有,因为不承认,就算俩个孩子长大了,依然故我。

    那我问问,当年落魄的时候,享受孩子们的照顾的时候,有没有扪心自问一下,这俩个孩子何其无辜,又给他们多少的爱呢?”

    郑子惠这一连串的话问出来,打在周畅巧自我建设的心防上早已经溃不成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