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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已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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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上任三把火
踩到香蕉皮摔了个四脚朝天,警察碍于身份憋强忍不笑,结果憋死了。所以刚才领教老师那是多么崇高无畏的行为。

    散会后,领教老师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我把分数处理一下,取前十五名。当时有种姜太公八十为相大器晚成枯木逢春的感觉,感激接过那评分表,像是接了圣旨,师恩浩荡。

    回宿舍后我就向舍友炫耀,结果麻烦从口出,我一舍友他弟弟参加了比赛,他爱弟情深,叫我作假,让他弟弟进入决赛。我很是为难,我查了他弟弟的分数,我更是为难,因为分数实在太低,就算在偏差可能的范围内我算错多加两三分,还是无济于事。

    其实有时候越是难题它的解决方法越是简单,就像亚历山大一剑斩断了无人能解开的“戈尔迪乌姆”之结。

    所以我决定从根本解决问题,我好言相劝道:你弟弟分数很低,如果即使让他进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是他再献丑一次,我本想说是出丑,怕太伤他心,便改口为献丑,可换来觉得还是换汤不换药.

    献丑是谦词,自己说那是自谦,可如果别人用自谦词评价你,那就另外一码事,就像你可能谦称自己小人,可如果别人说你是小人,你会有什么感受。我突然发现世界上骂人最毒的词语是那些谦词,什么鄙人,愚兄都是骂人良选之词。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他终于知趣了.

    那天晚上,睡的很不安稳,因为总有余音潜入眠,让我不得好睡。

    第二天我醒的比鸡还早,早自修竟提前到了。

    统计分数没有计算器,只好口算,还好口算水平不像美国人那么差,而且只有四个评委,四分之一柱香我就把数据处理完毕,取了前十五名,可我发现十六名刚好是是当晚那个唱《让我轻轻地告诉你》的女生,杨钰莹的歌我很喜欢,所以爱屋及乌,看那个女孩特顺眼,所以我决定帮这个女孩,将那个女生的分数进行了四舍五入,刚好与十五名并列,我想学校也不在意多一个,这样不伤到十五名利益,也完我目的,一举两,我不得不对我的脑袋再说一次我爱你。

    课间操,领教老师就过来找我,叫我不要处理,他要按除去最低分和最高分的计算法,且要取前二十名,我那时气冲气窍,却不敢发作,还好他没叫我重新再处理,不然我心脏肯定要气的淤青。

    后来细细想想,还是觉得老师考虑的无微不至,从数学角度说:由于评委的能力有限,其分数误差大,部加起来只会造成误差累积。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提出的如此高明的意见。取十五名,决赛只淘汰五个人,这样对这五个人太残忍,而取二十名就比较人性化,而且也给没发挥者一次机会。我们学校的老师真的太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