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课应该很重才是吧?”
“还好啦,都在掌握之中,一、两节没上不曾有事的啦。”小康朗笑道。
“别理他,反正他被当习惯了,要是突然有一学期allpass,他反而身不对劲。”另一名圆脸少女不遗余力地糗着小康。
“喂,圆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好?大哥快别笑二哥了。”基本上他们这个慈晖社就是个远近驰名的“大当铺”,谁也别笑谁。
云晰笑着听这些人斗嘴,觉得心情愉快了起来。
也许……朋友关系才是景令人愉快的关系。常常可以很快乐,而不会有奇怪的心情起伏。只是朋友,所以——安,是吗?
一会儿后,她随着其他义工将老人们扶进康乐室,等曾有个团体要来表演呢。
在众多老人中,她终于看到阿婆,阿婆的气色看来好极了。她用力招手,笑着跑过去,还差一点被轮椅绊倒。
“阿婆,住在这边还习惯吧?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云晰一边拍着心口一边问。
阿婆斜睨脱了她一眼。
“你自个儿才要注意一点,比我们老人家还不会走路。真是的!”
嘻嘻傻笑,确定了阿婆适应良好,被念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何况阿婆是以这种方式关心她呢。她最喜欢这种感觉了!看到别人改善生活、过得更好,她比当事人更高兴千百倍。
“你看起来气色很好哦,有没有交到朋友?”
才问着呢,就跑来了一名捧着棋盘的老人喝着:
“王老太,昨日输了你两盘棋,你得还给我!”听口音似乎正是阿婆的同乡。莫怪阿婆会露出些微的笑意。
“老柯,别火得更多你就谢天了,还想赢回去哩!丫头,你忙别人去,别巴着我。”阿婆挥了挥手,转身随着老柯走到角落的小弟几边迎战去了。
云渐深吸一口气,低道:“真好。”
“是呀!真好。”云晰身边的女子同意地应着。
云晰讶然地侧过小脸,立即惊喜地握住来人的手。
“小芽!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
“昨天刚回来,本来想去你家找你的,但想了一想,来这边更能找到你,果然没错。”
“我才没有天天来呢,他们才有。”云晰指了下那些正忙着照顾老人的义工们。“小芽,你回来打算待多久?还是不再出国了?”
“再过三天就要上飞机了,你说呢?”小芽牵着云晰的手往二楼的理事长室走去。今天前来服务的社团颇多,不缺人手,她们也就安心上楼了。
这间私人安养院成立才五年.由数个企业团体赞助成立。小芽,也就是江主芽的父亲出力最多,但安养院之所以能成立,却是云晰的功劳。虽然云晰从不觉得。
在云晰眼中,小芽才是真正了不起,居然在十四岁那年就可以说服她强人父亲捐出一大笔天文数字般的钱来做慈善事业……但想到代价是小芽得去英国接受特殊英才教育,不免有些难过。小芽是云晰国中时期很交好的朋友呢。
“啊!马上又要回去了?你到底还要读多久啊?难道在国内读书就不能培养出好人才吗?非要出国不可。”在心里一片访煌的此刻,云晰更加依恋着不曾褪色的友情。
小芽泡了两杯香片。长年接受严格训练,使得十九岁的她有着早熟世故的沉静气质,纵使欣悦于见到老友如故,面孔上仍是淡然的浅笑,不见小女儿娇态。
“你还是没变。”
云晰指了指自己。
“我有变啦!更成熟了一点哦。”
“没变,仍然拥有着热情与纯真。”这是多么珍贵的特质呀。
“我们都是一样的。”
“哪里一样?我冷血多了。”
“才怪,你要是真的冷血,当年我哪敢跟你做朋友啊!”云晰驳道。
小芽对这一点真的感到不解。
“你怎么会不怕我呢?”她是漂白黑道大哥的女儿,在台湾读书时,每天有两名保镖跟前眼后,加上她的性格冷漠难亲,根本没人敢与她做朋友。而她也曾经认为自己不需要朋友,在她眼中,同龄的小朋友都幼稚极了。
直到云晰以她特有的阳光船笑容,亭亭玉立在她面前,伸出不设防的小手。
小芽分析过,云晰并不是那种突出到令人难以忽视的人。她面孔清秀可喜,功课中上,性情好,喜欢帮助人,却不属于领袖人物之流,可以说是茫茫人海中不甚起眼的邻家小女孩。每个人都能轻易与她交上朋友,相处得无比融洽,但因为友谊太容易取得,使得分开后亦不会特别想念——是指其他人,而小芽例外。
至今来说,小芽也只有云晰这么一个令她珍惜的朋友。她有许多朋友,但能令她珍惜的只有一个。
而直到多年以后的现在,她才有些察觉到云晰的特殊。这是别人难以注意到的。
“我家的背景那么复杂,你胆子也真大,被枪指住头也不怕。”是的,云晰非常特殊,特殊到她会在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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