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好长的时间一股味道包围,但别人都闻不到,好奇怪。会不会是我嗅觉出问题了呢?”
“以前曾经有这种情况吗?”
“喔…有吧,一月一日我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那人又不是你,所以问题应该在我。”完蛋了,她谈不该去找耳鼻喉科检查一下呀?
杨迟心中一动,脱口问:
“一月一日那天你在什么地方闻到这种味道?”
“那天好像是在东区的一间广式饮茶的茶楼吧!我跟一个据说是帅哥的人撞了一下,然后就闻到了。”一个记忆拨动出另一个记忆,她又笑道:“第二次闻到是一月三号那天,在XX饭店门口有个长腿先生替我拉佛珠…咦?你脸色好奇怪,肚子饿吗?”她停止回想,担心地看着杨迟微受震动的表情。
“是这一串佛珠吗?”他伸出一手轻拉高她左手,手腕间正戴着一条占朴的檀木佛珠。
“对呀、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车子已停在她学校门口,但他也没提醒她,一迳地以深沉的眸光凝视她,似乎世间再也没有其它得在乎的事。
“杨…杨迟……。”她总是执意要她这么唤他。她慑儒地道:“你怎么了?”
“下车吧,我想你的同学已等得很饿了。”他微笑地探过身替她打开车门,顺势轻啄了她红唇。
俏睑飞上红晕,他这么一吻,她哪还记得要对他的异状追根究批,见车门已开,她飞也似的跳下车,连再见也忘了。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一样的,没什么礼貌,因为没征求她的同意。好羞人哪!
望着云晰俏丽的身影没人人群中,他才不舍地收回视线,关上车门,车子缓缓滑入车流,脑中运转着种种奇特的巧合。
是她,一月一日那天是她,一月三日那天也是她。他们虽彼此错过,仍以各自的方式挂念住对方,即使两人连见面都不曾。“
他与她……是有很深的缘分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欣然接受。
他的云晰。
只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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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云晰觉得自己成了过街老鼠——总是处于抱头鼠窜的状态。有没有天理啊!
好吧!她是正在与人交往中,而且是姐妹淘里第一人,那又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呢?她也是受害者之一耶。在她根本对这桩感情都没个答案的情况下,如何对她们现身说法、开讲恋爱感言呀?
事实上从头到尾都是杨迟在行动,她连配合都不必,迷迷糊糊地当了他的女友,叫她怎么咧?
偏偏她们追着她问。
可是她还是不懂爱情啊。
是谁说过的?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
如果是以这样来区分,她对杨迟只是一种喜欢,很淡很淡的喜欢,只处于不排斥的阶段,离“爱”还太远,她哪来的感言可以招供啊?对不对?
但怀春少女总是这样的,因为憧憬着爱情,在自身尚无着落之时就受追着已先步入爱情领域的朋友问东问西。叫她怎么咧,是不是?
唉!害她面对同学时都心虚了起来,也不好时时刻刻凑在一块儿闲聊,因为聊来聊去都会聊到杨迟身上。她们实在太好奇了,根本不相信她目前为止仍对他一无所知。
对他的了解如此贫乏,三两句就了结,如何满足得了她们无止无尽的好奇?
所以,在刚才下课后,趁采梅她们还没注意到,她率先溜出校园,一时不知要回家好.还是到什么地去。以前少不得吆喝着去吃下午茶,但现在情况非常,可能要等上一阵子了。
漫无目标地低头数着自己的步伐向前走,突地,不知起于什么感觉,她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空地上围满了一堆人,像在着什么新奇事,外围的人都努力推挤着想往中心点进去,以少女为多。但她并不是喧哗声吸引,而是觉得似乎有人会受伤…
过往的经验令她不敢稍有迟疑,立即拔腿跑向那群人,不必深想该怎么做,她的身体已做了决定,用力将两名站在路肩上的少女拉回人行道上——
“干什——啊——”少女们正欲火煤地骂人,因看到一辆失控的砂石车狠狠撞上她们刚才所站立的位置边的电线杆而尖叫出来,下意识地退了好几步。
而站在她们身边的云晰当下就被她们惊骇下的强劲力道推跌在地,由手肘及膝侧传来的痛可以得知,她又有皮肉痛了。
跌得太重,一时站不起来,但总要有人报警来处理吧?而且砂石车司机不知是酒醉,还是受伤昏迷,没有动静,该叫救护车来吧?
“你还好吧?”有人好心地扶起她,双臂有力而不失轻柔小心,怕使她的伤口疼痛。
“谢谢,我…还好,快叫救护车来,司机可能受伤了。咦…
你?”站直身的云晰说边抬头,因为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而忘了本来要说的话。
“啊,这不是摔碎我的玻璃心的小姑娘——你是叫云晰对吧?”
江宇几秒后也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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