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没有怎么练过,压根就不好意思和别人说练过功夫。虽然不太明白外公的话,但是外公攥着的手腕却明显有股水波一样的气感仿佛血液正一浪一浪地冲击着,在缓解着被外公铁手钳制的疼痛。
外公抓着张新的手腕却越攥越紧,神情也渐渐表现得更为兴奋:“祖宗给开眼了,果然有气了,跟我进香堂!”
进了很少进入的香堂,这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几处柜子,一个香案,香案放着一些祭品,香案的上方供奉的不是什么神佛却是一副人物画像。外公放开了张新的手,走到香案前,神色激动地上了三炷香之后渐渐情绪平复下来。
这是张新第一次见到外公情绪不稳定,生怕外公的血压升高,嘴上一边说着:“别激动,别激动。”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按摩着外公的项背。见到外公的情绪平复下来,才说道:“外公,手……”
外公只盯着画像道:“新新啊,你知道外公姓什么吧?”
张新一时狐疑道:“外公姓叶啊,您叫叶复兴啊。您不记得啦?”
叶复兴道:“你看过古龙写过的吧?你知道里面有姓叶的武林高手吗?”
张新慌张道:“外公,您不会说古龙写得叶开就是咱们家的先祖吧?”
叶复兴却转过头对着张新笑道:“果然聪慧,否则那么多人都没有修出气感,唯独你能修出来了。”
张新莫名其妙地看着叶复兴,仿佛看着一个疯子。当然张新可没有半点对长辈老人家不敬的意思,但这一句话,不亚于一个惊天大雷轰隆一声劈在你一直渴望不平凡的心尖尖上了。
叶复兴仿佛也看到了张新的复杂情绪,轻笑了一声继续自我陶醉般道:“当然不是你想像中的样子,上写的那也太假了。我之所以要跟那扯上关系,纯粹是为了便于你理解。不过我要说的事啊,跟这还真有很多的巧合。”
说完翻出了很多的发黄的笔记本,接着道:“叶家祖上呢,是有门功夫的,这事家里大家都知道,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咱这门功夫啊也有些神奇的地方,以前没跟你们说,是压根你们就没有那个天资。这些本子啊都是历代传人的修炼心得,小时候教你们的那些都是些外门的锻炼手法,是为了养生保健,能练出气感了说明天资不错,适合继续修炼。再往下可是练内功,这内功练成了可不得了,让人力气大增不说,长命百岁不说,练到高深处,摘花飞叶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这摘花飞叶什么的,我也一直没见过。你就当他是传说吧。”
张新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瞪着原本就不算大的三角眼有惊有喜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叶复兴:“还真有这么回事?那二舅说的您有那个什么秘籍都是在这了?”
叶复兴道:“你二舅啊也是喜欢练功夫,可就是没耐性,我可没告诉他。这功夫自古都是口口相传的,真正地好东西哪能写到纸上,都只能传给能发扬光大的呀,何况写到纸上也不定能让人明白了呀。写纸上的都是一些前辈们的个人技巧和心得吧。我把那个最像叶开的我老太爷的故事给你讲讲。”
张新道:“外公,这就开始武侠故事了啊?我爱听。您说。”说到这里张新的理智也回来了,这世界上哪有那种里跟精确制导的子弹一样的功夫呀,就当是陪老人逗乐呗。人老了爱唠叨总比啥事做不了的强。外婆的“吃了吗?”唠叨大礼包都能受得住,还能跟外公的故事大王过不去不成。年轻人得孝顺啊。
叶复兴却仿佛进入了讲故事的状态,神采飞扬:“我的太爷,那时候那一身武艺可是好手,也有把飞刀的绝技,听说也是别人传给他。他年轻时候就扬名了,凡是他押的镖就没有人敢劫的,后来家里开了粮行,置办的宅院是不得了的大呀。安江啤酒厂知道不?”
张新赶紧点头。
叶复兴看到了回应心满意足的继续讲起了故事:“那是咱家住的宅子至少有那一半大,七、八亩地那是再也不能少的。后来呢,不断有来自天南地北各地的人来拜师学艺的,也有不服气的,来切磋较技的。你猜那些不服气的都怎么着了?”
叶复兴砸了一下嘴道:“每个都挂了彩,甘拜下风了呗。”见张新似乎不太感兴趣,甚至有点不相信的模样。叶复兴赶忙道:“抗战时候的高鹞子你可知道?那可是实打实的轻功高手。不信你上网查查资料去,他的轻功乃是家传,但源头却是跟我太爷,也就是你老祖宗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