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烧火盆吗?他们还可以多穿衣服,绵服很暖的。 ”
陈娇听到女儿地这个提问,心中一惊,这句话和后来晋代的那个皇帝所说的“何不食肉麋”是何其相似啊。 陈娇伸手揽过女儿,想到自从这个女儿出生以来,看到的都是堂皇富丽的宫殿,见到的不是衣冠楚楚的文学之士,便是温文有礼的沙场名将,而这一次地微服私访,更似是游山玩水,并没有让她看到太多世间普通人的生活状态,而自己虽然教育她不可薄待宫人,须谦和有礼,但是终究作为一个深受帝王宠爱的公主,纵然没有养成娇纵之气,却还是太过不知民间疾苦。
缇萦却好像是见怪不怪了一般,笑着解释道:“公主,绵服不是人人都穿得起的,就是宫中,很多杂役不也不能穿绵服吗?烧火盆须用煤,这天下的煤是彭城煤行独占,也无人知道这煤是怎么来的。 天下间也只有大富之家才用得起啊。 ”
“哦。 ”刘葭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她不自在地扭动身子,仰头说道,“娘,你干吗这么看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