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德国人,一个俄罗斯人,一个越南人……”
“李先生死亡时并没有打斗痕迹,我觉得他是被熟人杀害的。”
我又痛又高兴,所以笑得很不自然,泉美纳闷地看着我。
射击结束后,泉美仍然处于瞄准姿势,接着,才缓缓地放下枪,按了开关。
由于剎得太急,协力车顿时重心不稳,倒了下来。
泉美等我走出围篱,启动了红外线警报装置,再度钻过肉眼看不见的光束,来到校门外。
“差不多该走了。”我说道。
泉美说着吐了一口气,把枪放回柜台上。地上散乱着许多闪亮的空弹壳,几乎没有立足的空间。
从为钱卖命的双面间谍变成职业杀手的越南人。
“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当心被真的保安部队员撞见。”
“废话少说,先离开这里。”
我连忙起身,抚摸摔痛的大腿,走向泉美。老爸抢先走到她身边蹲下,摸着她的额头。泉美一边呻吟,一边睁开眼睛。
“那条路上有一栋奇怪的房子,里面有人却不开灯,一直在监视外面。我在城里巡逻时发现的。心想他们为什么要监视?到底在监视谁?调查谁?结果就想到可能是你。”
他发现停在马路中央的那辆越野车,惊讶地停下脚步。
“所以,你看到我们骑脚踏车过来,就跑出来了吗?”
李先生;也就是格安·吉村,五十八岁。ib?
BMW越来越近。
我差点撞上越野车,急忙剎车。
标靶纸后退了十五公尺,停了下来。
安全帽底下的那张脸正是如假包换的凉介老爸。
“刚才没有这辆车,而且这栋房子没人住。”
前纳粹凯尼希,八十岁,年纪未免太大了。
原本低头骑车的我忍不住抬头。
在标靶纸滑过来之前,我已经知道她有多厉害了。
“对喔……”
冲锋枪的枪口对准我的胸口。
我说道。泉美点点头。
泉美突然剎车。
BMW就在一百公尺前方的右侧。
“难道这四人之中,还有人退而不休吗?”
气喘如牛。膝盖以下几乎失去知觉。
除了都不是什么善类,在他们身上似乎找不到共同点。
全速骑向“我家”,沿途小心翼翼,避免遇到巡逻车。
“答对了。‘我家’就在那栋房子对面。”
“嘘,前面有动静。”
车顶的聚光灯发出刺眼的光照向我。
我陷入沉思。这四个人有什么共同点。
接着,慢慢靠近,朝车门内张望。
她悄悄地拿出冲锋枪,装上弹匣。
“校长可能知道……”
那辆车原本停在别处住户的庭院里,却突然冲了出来。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格安·吉村了。
如果从那栋房子前面经过,监视者就会知道我们偷溜出来。当然,也知道我们带了枪防身。
是凶手吗?
只见他把手伸进制服内侧,右手一亮。是刀子。他想割断对方身上的绳子吗?
这声音……,该不会……,不可能吧!
对,粕谷应该知道这四人的共同点。
“哥?”
“如果想杀光所有人,应该会使用炸弹或更有效率的方法,也可以在水塔里下毒。”
完了!我只能束手就擒。太妙了,原本为了自保的武器竟然成了干掉自己的凶器。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否则,就要从那栋有监视者的房子前面走过。
“这东西怎么办?”
男人慢慢捡起掉在地上的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