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装上灭音器后,就安静多了。”
我坦诚说道。
一辆车停在房舍前方,车灯未开,车上似乎没有人。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这里……?”
泉美的语气很平淡。她又装上另一张标靶纸,再次按下开关,标靶纸再度滑向远方。
老爸耸耸肩。
她以大锁锁上铁链,我们再度骑上协力车。
“如果你是指这套制服的主人,他正在后座呼呼大睡呢!”
“哥,怎么了?”
但我还是努力张开眼睛。泉美倒在我前面,那把冲锋枪被甩了出去,离泉美有一段距离。
最后现身的男子,杀了他同事。
“老爸!”
我和泉美摔向地面。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小声问老爸。老爸点点头。他的表情似乎在说,大事不妙了。
“嗯。不是因为搬过来之前,而是之后产生了杀机。”
“容我介绍一下,这位大叔就是我传闻中的老爸。”
泉美小声告诉我,把登山包拿了下来。
“难道凶手想杀光这个城市的居民吗?”
“你封住对方的嘴了吗?”
“凶手搞不好是受人之托。”
根本不用把标靶纸拉回来看也知道结果了,人形标靶纸的胸口位置裂成了两半。
我们急忙推着协力车,冲到BMW旁的那栋空屋后方。
里面没有人。
我戴上后,泉美从另一个隔间拿起另一副耳罩戴上。
“说来话长,你站得起来吗?”
前面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我和泉美互看了一眼。
巨大的冲击和窒息,让我差点昏过去。
男人说着,拿下安全帽。
泉美灵活地控制扳机,分三次把子弹射完。
一名头戴安全帽、身穿保安部制服的男人默默地俯视着我。
“可能还会有其它人出来巡逻。”泉美说道。
不愧是未来的专家,泉美语出惊人。
不知何时,一辆越野车横向停下,挡在我们前面。
“难道是移居到这里,萌生了想杀掉那四个人的念头吗?”
老爸说着,准备扶起那辆协力车。
泉美惊讶地听着我和老爸的对话。
格德诺布,六十三岁。
泉美配合我一起踩,踏板稍稍变轻了。我更使劲踩踏。
半裸男被割了喉,在地上激烈滚动,鲜血喷溅出来。
他扶到一半,手停了下来。
我们重重摔落,在地上翻滚。
“我也是。我最讨厌射击训练,成绩倒是不错。但如果是为了保护我们俩的性命,我会毫不犹豫。”
我问道。老爸竖起大拇指,指着隔壁的马路说:
我咬着嘴唇。
我忍不住看了BMW一眼,车内一片漆黑,车窗紧闭。
三人屏气凝神地看着马路。
“怎么了?”
车上没有其它人。这么说,他就是刚才在学校附近巡逻的家伙喽?
泉美没回答,直视着前方。
“怎么办?”
如果那个保安部队员看到同事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车上,事情肯定会闹大,因为很显然有外人抢走了保安部制服。
虐杀犹太人的前纳粹分子。
我睁大了眼,凝视着看不见里面的安全帽。
踏板变得更轻了。
前方突然射出一道刺眼的光。
如果可以骑着这辆协力车直接回东京,不知该有多好。
“走吧!”
“好,那你拿吧。”
但如果那辆BMW是凶手的车,而凶手正在这里埋伏呢?
“很有可能。在这个城市,除了教育生以外,几乎所有人都持有枪械。这些人都有过一、两次杀人或差点被干掉的经验。”
背叛祖国的东德间谍。
所有子弹都命中人形标靶纸的胸部,泉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张纸。
大叔挂点时穿着睡衣,但附近并没有刀枪。
泉美点点头。
“接下来是这个。”
“遇害的四个人都有足以被杀害的过去,但有可能同时与同一个人结怨吗?”
我说道。
“我来拿。”登山包看起来很重,我对泉美说道。
“戴上耳罩。”
泉美看着我,以认真的语气说道。我点点头。
但是,从拿到的被害者数据来看,很难想象有人想同时干掉这四个人。
“不,我来的时候就停在这里了。”
“咦?”泉美睁大了眼,惊讶地比较老爸和我。
老爸不怀好意地笑了,又回头看着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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