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每次都是校长以负责人身分出现。”
“你的日语跟你父母学的吗?”
“由最初来这里的人提供。现在,世界各国都有金援。比方说,有些国家需要间谍,本身却没有间谍学校;有些国家想使用这里的毕业生:也有些人把国家或组织里的钱偷偷挪过来,为日后移民来这个城市做准备。”
如果凶手真的是保安部的人,当然会这么想。
泉美看着我说道。
“日本的高中生都抽烟吗?”
“一到星期天,总是有很多年轻人聚集在原宿吧?然后在步行者天国上头唱歌、演奏、跳舞……,大家看表演,逛街买衣服,吃冰淇淋和可丽饼……。这些都是我在录像带里看到的,很多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都这么做,所以我很想去。”
“还有射击、使用刀械、徒手或用毒……杀、人、的方法……”
没有人发自内心乐于学习杀人的方法。我背脊发凉。即使学了,也不想实际运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想成为杀手。
泉美小声地问道。
“这得由她决定,不需要现在回答。”
“没找到,不过我知道有。”
“可是校长不是说他不相信任何人?”
我朝着看不见的监视者胸口开了一枪,转头走进家门。
我惊讶地说道。反间谍、纳粹战犯和专门从事破坏活动的间谍,还有自由杀手,除了像泉美这种教育生以外,这个城市的每个人都曾经与人结仇。
“为什么?”
我嘀咕着,泉美回头看着我。
“泉美除了这个城市以外,没有故乡可回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粕谷在桌旁交抱双臂,直视着我们。
我摇摇头。
“校长为什么把这份数据……?”
“你想让自己当诱饵吗?”
“你也是无可奈何啊。”我说道。
我和泉美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沙发与办公桌之间放了一个直径约一公尺的巨大地球仪。
还不是时候。
“真有胆量,对方也是你认同的行家。”
“我骑车载你去。”泉美双眼发亮。
夕阳西下,房子拉长的影子投射在井然有序的马路上。
“如果没有其它方法的话——”
“好棒喔……”
我看完才意识到这下惨了,默默地把第一张名单交给泉美。不出所料,她看了之后脸色发白。
并没有像是在监视我们的车辆或人。
“我原本待在夏威夷的孤儿院。那里虽然是碧海蓝天的天堂,但我对未来没有梦想,比起住在美国,我更希望在日本生活,因为我父母至少有一个是日本人。但我没钱,一直以为没机会了。此时,刚好遇到校长,他收留了我。校长说,他是我死去爸爸的朋友,又是日本人……”
“你家是什么样子?”
“酒呢?”
“除了校长,还有谁有权力掌控这座城市?”?.
我直视粕谷说道。
“原则上,这里的居民被禁止与本地事业无关的外界联络。这里的电话只能在市内互打,如果想和外界联络,必须打到总部,由总部转接,而且必须由总部核准。”
“我还想坐一下。”
粕谷倒抽一口气。
有没有受过训练果然有差,她看穿了我的担心。
“这四人都有轰轰烈烈的经历,一旦踏出这个城市一步,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掉。”
“但她是未来的行家。”
第一名被害者是人称“天使彼得森”的格奥鲁格·莱恩哈多尔,六十五岁的东德人,年纪小他三十岁的太太和两岁的儿子也被杀了。莱恩哈多尔是由东德“投奔”到西德,最后被送去美国当间谍。之后,他在美国认识了他太太,厌倦了间谍工作,背叛祖国并投靠美国。在协助CIA之后,担心遭到伙伴报复,于是来到town,寻求安全的避风港。
“他不想让我们离开这里。在这座城市,居民的背景是最高机密吧!”
“那就更简单了。”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要离开这里,至于她愿不愿意离开,由她自己决定。”
“该怎么说呢?这么说自己老爸有点怪,不过,有些人就是没办法讨厌。”
粕谷冷冷地说道。
“没有。”
要求我们协助的粕谷,为什么要放了我们,让我们回到这个家?
“第二名遇害者也是德国人。这位八十岁的爷爷名叫凯尼希,是个虐杀犹太人的纳粹分子,也是国际通缉的战犯。”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一年半前。”
“我相信你已经考虑够了。我才不要被绑架,还得被训练成间谍。”
“一言为定哦。”
从这间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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