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吗?”
我注视着一旁的电话。
“要不要洗澡?”
“真受不了。上车!”
“不,我是认真的,爸在做什么工作?”
“泉美……”
“对啊,阿隆,你怎么了?”
我乖乖遵命,以指尖掏出月票夹,递到对方面前。
“老妈”猛然看我。
她就是照片上的女生,年纪和我差不多,但本人更可爱。她的肌肤光滑,晒得很健康,鼻子高挺,鼻头微翘。
她说着转身走开了,似乎打算走回尽头的浴室。
男人语带怒气。此时,背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我耗尽了体力,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
她继续擦着头发问道。
“……”
“下车?还是死?”
“别管那么多,告诉我今天的日期。”
男人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
我离开餐桌,缓缓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那里是我的位置,别跟我抢!”
楼上传来一个声音,我抬头一看。
“哥好奇怪。”
然后,她们突然狂笑了起来。泉美还差点把汤碗打翻。
身分证——我正想反问,想起牛仔裤后口袋里的月票,正打算伸手掏出。
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打开后车门。
“出示身分证。”
我张开眼睛。
“比方说呢?”
“老妈”说完,转身背对着我走向厨房。
“谁想伤害你?”
“你果然身体不太舒服吧?”“老妈”问道。
我关掉电视,慢吞吞地离开电视机。
一旦开了口,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
越野车缓缓驭动。
泉美和“老妈”彼此互望。
“真讨厌,闹够了没有?”
“我是说真的,这里不是东京吧?”
这里有两支电话,一支就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另一支在开放式厨房的墙上。
我利落地爬上后座坐好。后座与前座隔着一道坚固的铁网,这一侧的车门没有门把。
“跟世界各国啊!”
男人转头,安全帽的面罩下露出一张黝黑的脸孔和冷酷的眼神。
我问了一个蠢问题。
“不是,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节目……”
“这个城市呢?这里是哪个国家的哪个城市?”
“同样的笑话一直讲就不好笑了。”
男人厉声下令道。
“什么时候接到通知的?”
“下车。”
结果也一样。
“回来了。”
“……”
“回来啦!”
长方形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明亮整洁,是爱家主义者的理想住家。
“这样就够了。”
一个身穿T恤、外罩连帽衫、下身搭牛仔裤的女生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正以毛巾擦着湿发,低头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
“泉美回来了,正在洗澡。”
“怎么会这样……”
我把手放在额头上,动都不敢动。即使这个祥和的小城市出现杀人魔,也不可能是他。
我看着眼前的筷子。那是一双白色的南天竹筷子,看起来不像是新的,也不太脏,感觉像是经常使用。
“阿隆,你怎么了?不放录像带,怎么可能有节目?”
“老妈”说道。
“跟哪里做生意?”
“喂,他叫什么名字?”
泉美张大了嘴。
“睡前再洗吗?”
“对啊,阿隆,瞧你说得一本正经,真是吓死人了……”
“等泉美洗好就吃饭。”
“保安部的总部在哪里?”
泉美把筷子伸了过来。
“今天。”
“rookie是什么?”
我挂断,又重新拨了一次。
“你这孩子真奇怪,现在怎么可能有节目?”
“你在胡说什么啊?”
“我们送你回家,在街上闲晃不会有好事。”
“老妈”依然背对着我。
“他不是开一家冴木侦探事务所……”
“你叫什么名字?”
“哥,你在学校里没学到吗?”
“他们是谁?”
“一直都是?”
杀人魔不可能在说“不许动”之后才开枪。
“嗯……,妈也不知道。”
战斗服男子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反问我。
“要不要上楼休息?”泉美问道。
“回来啦,跑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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