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便转身往自家方向走去。
如果问他,这里是哪里?他会怎么回答?
扩音器传来声音,对方说话的语气很严厉,好像在警告我,一旦反抗就会被射杀。
没有。
住宅沿着角度很小的弯道而建,中途有几条岔路穿越住宅之间,与眼前这条路几乎呈直角。
在逆光中,我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有人下车。我感觉口干舌燥。
由于房舍之间的位置很微妙,遮住了数百公尺以外的视野。
我踏向对于住宅区来说显得过宽的人行道。
停得下两辆车的车库内只有一辆车,旁边空着。从地面上的油渍分析,那里平时还停了另一辆车。
首先,必须了解这里的规模及构造。
是谁把昏迷的我送来这里?
“在……在哪里被杀的?”
我深呼吸,快步走了起来。
大叔自言自语地走回家。
“对不起。”
这里的街道太漂亮了,简直就像好莱坞电影里的美国乡下小城。
下午三点醒来,现在应该是四点左右。
“是吗?凉介是个工作狂。”
“警察?喔,你是说保安部吗?他们很努力,但一无所获,凶手可能是从外面来的。”
从头到尾,只有那个大叔向我打招呼。
眼前的景象完全陌生。
“这周又有两个人被杀了……”
中心应该有“住家”以外的建筑物,比方说,商店、餐厅或公共设施。
我站着不动。
我嘀咕道。虽然没捏自己的脸,但我深信,眼前这一切不是梦。
(一团糟。)
那家人都是白种人,有一对很像双胞胎的女儿(约七岁),金发母亲和棕发父亲,他们还养了一只体形出奇大的狗。
“不是……”
“马马虎虎啦。”
一支M16枪瞄准了我的胸口。
我往城中心的方向看去。
我听到有人叫唤,便拾起头。
有人在院子里烤肉。
“家里的电话坏了吗?”
总之,这个小城太美丽、太祥和了。
我呆然地望着车前保险杆。红色车体没有异常,然而找不到该有的东西——车牌。
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叫冴木隆,还附赠了妈妈和妹妹。
平静美丽的乡村小城一夕之间沦为恐惧和血腥的地狱。
大叔停下浇花动作,露出沉思的表情。
天色昏暗,沿街的住宅纷纷亮起照明,有些住户在一楼和二楼都亮了灯,有些只开了一楼的灯,有的没开灯。
总之,我要动起来,光是站在这里,根本无法判别是不是梦。
“有!”
我发现脚下这条路没有尽头,是一条弯弧幅度很小的环状道路,一直往前走,迟早会走回原点。
“警察呢?”
我决定往左走。决定之后,我迈开步伐。
街道上以等间隔的距离种植着行道树。
脑海中浮现这句话,我完全在状况外。
踏出步子,我才发现没带手表。
从口袋拿出烟和打火机,点火,吸了一口。
没错,的确过了六天。
唯一的方法,就是回去试试“家”里的电话。
我缓缓拉起车库门。
我走出玄关,反手将门(镶有彩色玻璃格的大门,很漂亮)关上后,双手插在连帽上衣的口袋里,不禁沉思了起来。
难以想象。
我在路上看到的车子都没有挂车牌。
大叔一头花发,留着三七分的发形,一身格子衬衫与牛仔裤。
这么说,大家都在骗我。
井然有序,却有一种生疏感。
这辆五十C.C.的机车也没有车牌。
如果是电影,当然不可能到此为止。在全城都陷入沸腾的万圣节或高中创校纪念日的气氛中,戴着冰上曲棍球球员面具的杀人魔单手拿着链锯在街上游荡。
我转身看向刚才走出门口的那栋房子:白墙、砖红色屋顶的双层楼建筑,窗户很大,前面有一间木造车库。
我反问,这一瞬间,大叔脸上完全没有表情。
他们以英语大声交谈,即使看到我,也没有特别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阵子治安不太好。”
照理说,星期天下午四点,住户应该在院子里洒水或带狗散步,准备烤肉……之类的。
灿烂的阳光照耀在修剪工整的草皮和水泥步道上。
无论是汽车没有车牌,或是警察叫“保安部”,都证明了这里不是日本的一般城市。
“那个杀人魔,今天晚上可能会在这一带现身。”
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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