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好!”
“去同学家了,晚饭前应该会回来。”
我看向右侧。
一切准备就绪。
“上班啊,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我愕然地注视着那张学生证。
我战战兢兢地看向镜子。如果里面出现一个有八只眼睛的绿色外星人,我也只能认了。
“如果有可乐……”
我点点头,用叉子插起肉派。才吃了一口,就因为太烫了,忍不住惨叫。
说完,我站了起来。
“去哪里?”
他们分别站在马路两侧,朝那辆车开枪。也就是说,坐在那辆车上的人同时是老爸和“粕谷”的敌人。
我闻到味道,才发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不知道老爸的伤势严不严重。
冴木隆五区七号
走廊右侧的尽头有一道墙,我刚才睡在倒数第二个房间里,前面还有一扇门。
“有啊。”
我起身走到书桌旁。桌上确实放着高三的教科书和参考书,而且很陈旧了。
一眨眼工夫,我就吃掉了刚烤好的半个肉派。
“阿隆?”
而且,房间主人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不是高中生就是大学生。
“希望没给你添麻烦……”
老爸拔枪,正准备瞄准,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时,他被对方的保镖击中了。
老爸在那里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在等“粕谷”。
我松了一口气,里面的确是日本纸钞,有三张千圆钞,零钱夹里有两个一百圆和四个十圆硬币,总共三千两百四十圆。
我正要出门,“老妈”在厨房里叫住我。
这里到底是哪里?
“饿死了。”
我走出房间,下楼。房间的正下方是开放式厨房,“老妈”正在那里忙进忙出,厨房里的大冰箱足够放全家人吃一周以上的食物。
老爸的目标也是“粕谷”。
“去散步,消化一下。”
“今天是星期天?”
我穿上鞋,尺寸刚好。
“太好了。”
“你连你妹的名字也忘了?!”
不可思议的是,所有衣物完全符合我的尺寸。衣柜门的内侧有一面镜子。
肌肉僵硬,好像浑身结了冰,醒来以后过了很久很久,才有活动筋骨的意愿。
记忆渐渐苏醒。
有一道通往楼下的楼梯,前面也有一扇门。
真正清醒以后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一定睡了快一个世纪。
我是星期一去“女王”的,绝对没错。因为星期天的隔天早上我爬不起来,那天的上课内容还记得很清楚。
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学生证上面找不到校名和学校地址。
我忍不住叹气。
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快离开这里,联络老爸。
女人笑着瞪了我一眼。
该不会在唬弄我?我不禁这么想。比方说,老爸为了摆平上了年纪的老相好,就把我当作人情送了出去。
“那,泉美……在哪?”
“讲话干嘛装模作样。你尽量吃没关系,但要留一点给泉美。”
我转动门把,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既然不是医院,那就表示在别人家。但我对这个房间完全没印象,我的朋友都没人住在这种地方。
“老爸呢?”
双眼终于睁开了,我看到白色壁纸,发现自己躺在浆过的干净床单上。
“啊?”
“你当着亲生母亲的面这样质疑,当心我会生气哦!”
背颈和头部均发出吱吱咯咯的声响。
尽头也有一扇门,那里应该是浴室。
我只好挑了一件Levis的牛仔裤和连帽衫,袜子和内衣裤都放在衣柜的小抽屉里。
难道是这家的阿隆的女友?或者是还没打过照面的妹妹泉美?
我缓缓抬起手臂,左肩隐隐作痛,是跌打损伤造成的疼痛。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包包里摸到一个方形硬物。
“衣服换好了吗?”
学生证上只写了“高中”,并没有写校名。
是老爸,老爸出现了。
抽屉里有文具、便条纸和照片——我拿出照片。
天花板贴着玩伴女郎的照片,而且不是日本版,一刀未剪,也没有经过马赛克处理,该有的一样都没少,重要部位拍得一清二楚。
书桌对面的墙角有一个架子,上面放了CD音响和杂志,还有一些杂物。
这么说,我整整睡了六天。
老爸,此人和你有深仇大恨吗?
我慌慌张张把可乐灌进嘴里,虽然很烫,但味道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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